司檩被逗笑了,同意了这个奢侈的决定。
毕竟人总要有点盼头,新年这种特殊的节日,这样寡淡压抑地过去,总觉得差点什么。
“酒水大家不用心疼,随便挑。”和尚看着自己的记账本,“红的白的啤的都还有不少,你们之前都不怎么喝。”
喜欢喝酒的就罗智一个,汤积偶尔陪他喝点。
哦,还有罗婆婆,她时不时会倒一小杯白的,给嘴里添点味儿。
“喵~”马桶刷像是听懂了,急得上蹿下跳。
乌弃云直接拎起它:“放心,少不了你的,明天给你俩开罐头。”
要说末世后唯二在饮食上没有影响的就是马桶刷和小白了。
它俩该说猫粮吃猫粮,罐头猫条肉糜一点没少。
就是拉屎有点臭,前段时间出不去,它俩的猫砂盆里,其实就是纸盒子,里面堆满了屎尿团。
倒不出去,乌弃云只能尝试用马桶冲下去,唯一庆幸的是马桶不是电动的,只要上面有水就能冲,不然他们的卫生问题真的要遭殃。
第二天大家照例睡到自然醒,司檩跟和尚是守下半夜的人,他俩直接被赶回炕上补觉了。
“等烧好了叫你们。”
乌弃云悄悄咪咪跟司檩交换了一个吻:“快去睡吧,要我陪你就眨眨眼。”
病一好,司檩就不惯着他了:“烧你的柴去。”
乌弃云啧了声,不甘不愿地走了。
没有乌弃云的被窝不太容易睡着,隔壁还有大家的聊天声,不过很安心。
司檩伴随着隔壁厨房乌弃云跟别人聊天的声音慢慢入睡,最后还是被菜香勾醒的。
一看,已经快傍晚了。
他跟和尚早上是单独下过面吃得,中间不吃也不觉得饿。
大家怕他俩睡不好,特意把“年夜饭”延迟到了晚上。
锅里煮了一大锅白米饭,蒸了一盘腊肉,一盘咸鸭子。
汤圆和汤积正在奋力地拆鸭脖子,原本是零食,这会儿一袋袋拆掉,也能装满一盘子,还有剩余。
“辣条也能搞一盘子。”
“还有水果干!”
不翻不知道,一翻才发现家里的零食真不少。
“鸡翅膀也有哎,不过就几袋。”
“核桃谁吃?”
“那玩意儿太麻烦了——谁吃谁剥啊!”
司檩已经睁开了眼,没起床,鼻尖是浓郁的白米饭香味,耳边是隔壁大家吵吵闹闹的声音。
有只老鼠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地离开人群,来到了他床边。
想要偷亲的时候,冷不丁被他抓了个正着。
乌弃云一顿,随即理所当然撑在司檩身体亲了下去。
他亲男朋友怎么了?
罗智还在隔壁念叨:“这估计是世界上最寒酸的年夜饭了。”
不知道是谁怼了句:“知足吧!”
司檩推开还想深入的乌弃云,也说:“你也知足点,这么多人你还想干什么?”
乌弃云着实有些幽怨。
他都禁那啥不可描述两个多月了。
但又不好叫大家别进来,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他们虽然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但叫大家都去另一个火炕房,自己两人在这房间不可描述这事还真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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