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嘴巴,思考起有什么不敏感又能让对方感兴趣的话题。
他缓慢吸了口气道:
“除了祭坛,你在那处第四纪遗迹里还发现了什么?
“你对塔玛拉家族有多少了解?”
弗纳尔的眼眸灵动了少许:
“塔玛拉家族有过一次纹章的更替。
“这意味着他们遭遇了相当重大的事件。”
说话间,这上半身人下半身雾的考古学家伸出右手,利用烟气,于半空勾勒出了两个符号。
第一个符号由一层荆棘、一层盾墙和一把竖直插在它们之上的长剑组成;第二个符号的主体则是一扇对开的门,门缝由那把竖直的长剑充当。
作为一名勉强称得上非著名历史学家的专业人士,巴顿瞬间联想到了那位塔玛拉家族成员的话语: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塔玛拉家族出现过分裂?”巴顿脱口而出道。
“我是这么认为的。”弗纳尔欣慰地笑了笑,接着靠近巴顿,表情狂热地说道,“你的大脑比我想象得更加诱人,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补充。放松一些,你的思想将和我融为一体,共同见证那一个又一个伟大的文明。”
他看起来很是虚弱,亟待恢复。
巴顿的心脏狂跳了起来,努力地想要避开对方,可无论他怎么挣扎,身体都像冻僵了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就在弗纳尔的脸部凑到了他的眼睛前方时,巴顿右手忽然一痛,整个人瞬间恢复了清醒。
他眼前的淡白雾气和怪物般的弗纳尔随之不见,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巴顿木然低头,看见右手夹着的那根香烟已燃烧到尽头,灼伤了自己的手指。
“刚才是一场梦?可我感觉,感觉是那样的真实。”巴顿丢掉手中的香烟,依循灵性本能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
他的目光望向了外面的街道,只见一盏盏亮起的煤气路灯下,许多行人于愈发深沉的夜色里经过,想要尽快赶回家。
他们之中,一条普通的金毛大狗普通地散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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