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窗的情况下,笔记本翻开了?
这是有人进过我房间?
或者说,闹鬼呢?
额,我身边就跟着一个鬼,闹鬼好像也很正常……
那一秒钟,我脑海内闪过了数不清的想法。
而与此同时,我看到笔记本翻开的那一页上画着一个怪物。
那怪物有着人类的形态,但却是由一条又一条细小蠕动的虫构成。
这说起来很诡异,很恐怖,可实际上呈现出来的感觉却并非如此,因为这幅画很简陋,很粗糙,就像是一个幼儿园小朋友在那里胡乱涂鸦。
不会吧?有熊孩子进了我房间?隔壁那对的亲戚?我一边思索,一边拿起笔记本,快速翻看起来,寻找别的痕迹。
只是翻了两页,我就看到了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我画画水平真的不行。”
“主要的问题不在于我,我曾经被称为艺术大师。”
“战争就是艺术!战争就是美学!”
“我就像是做了以前经常做的那个梦,梦里面充满这种奇怪的语言。”
“我这个腐烂的家伙!”
“我们果然是女人!”
“……”
这一段段话语倒也不是那么难以阅读,但那人称显得很是混乱,看得我一阵头疼,本能就停止下来,合拢了笔记本。
这有问题!
这就跟黑魔法的咒语一样!
我这两天也算是经历了不少事情,勉强平复下心情,将目光投向了窗户。
窗户的玻璃上,那个就像在做s的金发女鬼随即浮现了出来。
“你知道是谁做的吗?”我压着嗓音问道。
“一个恶灵做的。”女鬼嗓音飘忽地回答道。
恶灵,听起来比冤魂恶鬼高端啊……作为一个玩过不少外国游戏,看过一些国外电视剧的现代青年,我觉得这称呼上似乎有些门道。
“额,恶灵是不是更厉害?”我斟酌着问道。
女鬼轻轻点头,表示肯定。
“这会不会比较麻烦?”我又有了请戴女士驱鬼的想法,但又担心她搞不定恶灵这个层次的鬼物。
“我也是恶灵。”那女鬼简洁说道。
“……好吧。”我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应。
“他,我是说那个恶灵在我笔记本上乱写乱画有什么目的?”隔了几秒我才记起询问的主要目的。
那女鬼摇了摇头:
“不知道。”
“……”我张了张嘴,改了话题,“怎么称呼?”
不能总一直女鬼女鬼的叫,这不礼帽,不,礼貌。
“莎伦。”那女鬼说完,身影逐渐变淡,消失在了玻璃窗上。
见她很是平静,一点不慌,我也就放下心来,自我调侃了一句:
“事情很大,慌也没用,专心睡觉!”
接下来,我洗漱,上床,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我很往常一样,准时醒来,赖床十分钟,磨磨蹭蹭出门,于前往公交站的途中买了份万物皆可卷的卷饼。
就这么拿着卷饼,我乘坐公交,抵达了公司,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后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认认真真地吃起早餐。
哎,如果不是昨晚放纵了自己,我本来该配一杯甜豆浆的。
想到甜豆浆,我联想到了常买的那家店出的新品种:
咸豆浆!
这似乎少数几个地方的独特吃法,豆浆里加酱油!
不知道会是什么味道……我认真享用完早餐,开始准备工作。
就在这时,差点迟到的罗珊冲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
“来来来,请你们喝饮料。”她对着这个办公室的其他人说道。
她是个人缘不错的姑娘,包括我在内,大部分人都站了起来,围了上去。
“什么饮料啊?”我随意问道。
罗珊边放下坤包,边将手里的袋子递向大家:
“哎呀,我为了抽到自己想要的,买了好多瓶。
“都是不同口味的。
“哎,是个人就有赌性!
“来,抽抽看,看能抽到什么?”
她在说什么啊……我在心里对罗珊的语言表达能力产生了一定的怀疑。
不过,最后一句话我还是听懂了,忙将手伸入袋子,拿出了一瓶饮料。
不知道会是什么口味的?我闪过这么一个想法,就看见了熟悉的瓶身设计。
那是由一条条蛇状纹路扭成的瓶子!
这和我之前喝的“刺客”饮料很像,只是颜色有点不一样!
之前是现在黑,现在是蓝!
“……”我忙将瓶子转了个身,看见了正面的名称:
“教唆者”
“你不喝吗?不喜欢这个?要不喝剩下这瓶?”罗珊见我在发呆,疑惑地指了指袋子里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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