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勇敢面对的心。”赵闻礼问我说,“你会帮我跟他说的吗?”
我“好”了一声,因为这是赵闻礼让我跟梁临转达的话,我没办法替梁临回答他做不做的到,我只能简单答应一声。
赵闻礼看起来放下心来。我觉得赵闻礼对我的成长可付出了太多的耐心和爱了。
我想我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对赵闻礼做父亲这个身份做出优秀的评价:“赵闻礼,你真是个好爸爸。”
赵闻礼看了我一眼,在我期盼的眼神中, 也笑着对我的身份做出了肯定:“嗯,你也是个好儿子。”
我跟赵闻礼彼此肯定完了之后,我又没忍住关心起了,刚刚被带走的梁临。
“赵闻礼,那你说梁临要怎么鼓起勇气来面对他妈妈对于他分化成oga的不满呢?”
赵闻礼反问我道:“那如果是你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解决呢?”
我认真思索道:“我会跟她讲道理。”
赵闻礼又问:“那你的道理没办法让她接受呢?”
我回答道:“那就证明她不爱我,如果她不爱我的话,那么她的观点在我心里将不会再有意义。我也不会再为她的语言跟行为而感到伤心。”
赵闻礼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是这个答案,他停顿了好一会儿,若有所思地冲我点了点头,像是赞同了我的观点。
得到赵闻礼的肯定之后,我继续思考了起来:“但是我不能要求梁临因为她的母亲不接受他分化成oga,而让他再也不要理他的母亲。”
赵闻礼看起来对我的话非常感兴趣,他没说话,用眼神示意我继续表达自己的看法。
我得出结论:“梁临现在的伤心大多都是来自于他家人从小给他传达的期待,让他觉得分化成oga好像就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我觉得他只要改变自己的这种看法之后就好了。”我想,“因为梁临还是梁临啊,不会因为分化成oga之后就变成了不一样的人。”
我看向赵闻礼,征求他的意见:“我小学毕业的时候,你跟我说表达过,性别是后天他人赋予在我们身上。那么我觉得梁临只要想通了这件事情后,他可能心态就不一样了。”
我觉得我的思考非常准确,能够得到赵闻礼的夸赞,便期待地看向了赵闻礼:“对不对啊,赵闻礼?”
赵闻礼笑着回答我说:“对。”
我想明白了这件事情之后,想要连同赵闻礼给我传达的话一起传给梁临。
但是自从梁临从我房间被接走了之后,我好几天都没有再见到过他。听赵闻礼告诉我说,他是因为分化后没恢复好,现在还在家中休养,暂时无法出门。
相对于没有恢复好的梁临,我在床上静静地休息了一天,第二天睁开眼睛就能活蹦乱跳了。
佩佩阿姨告诉我说,我在出门玩雪那天夜晚确实生病发烧了,是糊糊涂涂的烧了两天后,才进入分化期的。所以我比别人在床上要多躺了两天。
我在床上迷迷糊糊躺了七八天的时间,屋外的雪竟然一直断断续续地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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