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是不是没有牙科医生,你把我放学校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现在看起来非常靠谱的原因,毕业老师很简单地接受了我的建议,他说把我的资料拿出来修改一下再往上报就可以,小学医务室确实没有专门给小孩看牙齿的医生。
高三毕业的典礼的时候有些隆重,佩佩阿姨为此还特意花费了好几天的时间给我做了一套西装,她说按照流程我们这些毕业生都需要上台接受奖励,我得是整个台上最漂亮的那一个。
她说这话的时候,梁临正好听见,闻言只乐:“不用穿得多好看,妹妹也是是漂亮的一个吧。”
我冲梁临比了个大拇指,随后对佩佩阿姨说:“梁临说得很对。”
我走佩佩阿姨身边,她眯着眼睛,看起来已经有些许老花眼,我弯腰抱了下她的肩膀:“我不靠衣服漂亮,你也别辛苦了,我下次带你出门去配一副老花眼镜吧?”
佩佩阿姨惊讶地看我:“我眼睛好着呢!”
我笑她:“那你还看不出来我好看啊?”
佩佩阿姨呿我:“一边去,跟谁学得脸皮这么厚?”
我伸手指了下旁边的梁临:“他。”
梁临无辜地眨了下眼睛,佩佩阿姨把我跟梁临赶走了,非说她看不清是因为我挡住了她的光线。
上楼的时候,我跟梁临说还是得抽空去给佩佩阿姨配一副眼睛,顺便给赵闻礼也配一副吧。
梁临点头。
我的身高体重基本已经定型,不需要佩佩阿姨常常给我做衣服。虽然如此,她还是在我毕业典礼前把衣服做做好,并且放在了我的床头,她甚至还给梁临也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
毕业典礼当天,我跟梁临同时出门去我们学校。
到学校后,我去了礼堂我们班,梁临直接去了后台。
梁临在时隔六年后,又要在我的毕业典礼发表演讲。他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度,甚至有些犯困地思考起,我未来在小学当牙医的时候,能不能偶尔给学生上牙齿健康的课程?
我们班毕业生总共五个人,在非常后面才被邀请上台领证书。本来发证书的人是校长,换成我们班之后,又变成了梁临来给我们发证书。
梁临把证书发到我面前来的时候,我感觉礼堂内的嘈杂声骤然大了起来。
我伸手接过梁临递给我的证书,有些无奈地说:“不要滥用权利啊!”
梁临冲我眨了下眼睛:“那又有什么关系嘛。”
我们两简短地交流完后,梁临走过给下一个同学送去了证书。我瞥了一眼,看见那个同学对此似乎有些激动,他甚至手都有些颤抖。
我见状有些无语,想着——拜托,你平时也知道我是梁临未婚夫吧,怎么跟我说话的时候没有这么激动?去年的时候还在诊所跟别人在背后说我,见到梁临有什么好激动的啊?
我盯着梁临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好吧,因为不了解,所以觉得梁临身上笼罩着非常多的光环。
我收回目光,突然觉得有些开心了起来,但是我能够看见剥开所有光环下的梁临,会生气会害羞会什么事情都愿意跟我说。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毕业证书,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是学生了,也再没有寒暑假,要开始以一个成年人的方式来进行思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
梁临给所有人颁了证书后又走了回来,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他特意停留了下:“毕业快乐宝贝。”
我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他笑眯眯地冲我眨了眨眼睛,随后又走回了演讲台上。我们班同学从讲台走退了下去,新的毕业生又上了台。
下台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梁临还站在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侧了下头,对他非常夸张地飞了个吻,而后挥手跟他表示一会儿见。
梁临眨了眨眼睛,我看见他耳后根到脖下方又红了起来,他镇定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我跟着同学走,好笑地想着——这么容易害羞,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过?
毕业的第二天,我就直接进入了我的工作岗位,但是我的工作非常清闲,连着几天都没有一个病患上门,即使是非常简单的伤口清理工作,我的新同事都不会把工作安排给我。
我猜这是成为梁临未婚夫的某个坏处,没有人愿意安排工作给我。
我作为一个牙科医生,也不能去抢别人外科的病人,只能在自己工位内一边继续做牙齿保护的宣传资料,一边看书学习。
这么清闲地工作了一个月后,晚上我在房间画牙齿,梁临板着脸回家。
可能因为梁临工作非常需要假装很成熟的样子,梁临整天出门回来都是一副冷着脸的表情,看起来生人勿进非常凶。
“笑一下啦。”我把牙齿画得非常漂亮,瞥见他进门,提醒了一句。
梁临吐出一口气,快速地走到我面前:“妹妹,你还记得我们初一暑假的时候,那个外来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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