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负责掌控各项事情的负责人吗?那外面坐着的这些,是相当于梁临妈妈的角色?贤内助?
我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脑袋,觉得并不是很像。
我抬起眼睛简短地四顾了一下,我感觉可能更相当于,我们这里协助梁家工作的各个家族的族长?
正思考着,突然感觉斜前方有一道视线,十分古怪地凝固在我的脸上,我瞥了过去,一个男人正在看我。
见我望过去之后,他非常坦然地笑了一声,问我道:“刚刚梁夫人说你姓赵,今年刚刚毕业是吗?”
我冲他点了下头:“是的。”我说,“刚刚毕业。”
他微笑的冲我点了下头,随后移开了目光。我随即也收回了目光,想这个人刚刚一直看我是什么意思。
梁临妈妈跟他们仍旧在聊天,话题仍旧非常没意思。大多时间其实都是他们自己在聊,偶尔吐出几个我不了解的词语,甚至我听不太懂的语言。
梁临的妈妈,像是一个玩偶,美丽地静坐在他们旁边,时不时地询问对方是不是要添茶。
我想我陪坐在这里可能也像是一个玩偶。
可能我脸上的走神神情实在是太明显了,梁临的妈妈找了个理由把我支开,让我不用在坐在那群人中间坐玩偶。
我从屋子里离开的时候,往里屋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梁临跟他们聊的怎么样了。
他在车上跟我列的计划是,如果能够越开他爸直接跟对方聊天最好,如果不行的话,他可能会选择当着他爸的面直接跟对方挑开说明。
我伸手扯开自己脑后扎起来的头发,因为头发又多又长,所以头发总是扎了一会儿就会松散开来。
尤其是梁临每次给我绑头发的时候,怕抓疼我,总是把我头发绑得松松垮垮的。
我在屋里待着没什么作用,越过了停着乌压压车子的大院,走到了梁临停车的地方。
我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打开车窗,从抽屉里拿出我的画本,开始画起了今天凌晨看见的那艘城堡一样的船。
“像是一座可移动的城堡。”我想。
聊聊画了几笔,突然听见身后树林里传来窸窣的声音,有人声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一点信号也没有,我超过十二个小时没有跟瑞安说话,回去她指定把我踹了。”
我把画本盖了起来,塞进了车内抽屉里,扭身去后座翻找让梁临装进来的平板电脑,翻出来之后,那个骂骂咧咧的声音也近了。
“烦死了!”他嘟囔着往房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嘿。”我胳膊压车窗上,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
男生穿着一声非常轻松的运动衣,头上带了个黑色帽子,听见我的喊声,回头看了一眼,他伸手往上抬了抬帽檐,伸手指了下自己的脸:“叫我?”
我托着自己的脸颊,冲他眨了眨眼睛:“不认识我了啊,苏嘉睿?你还送过我一台没法充电的‘平板电脑’。”
他伸手又往上抬了抬帽檐,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快步走到我车前:“你是那个那个那个……”
他那个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我是谁。
我抬起眼睛看他,好笑地挑了下眉:“嗯,就是那个那个。”
他伸手指了下我,脱口道:“你带我下水抓过鱼,还在我走的时候送了我很多东西。还有那个经常粘着你的谁谁,那个脸很臭的小鬼。他在我快走之前,还还非常认真地求过我,说让我告诉下他飞机是什么样子的,他还用木头雕了个飞机,让我看下哪里不对!”
我想说,你在某些方面记忆还是挺好的嘛,而且谁是小鬼啊?!
苏嘉睿惊奇地看向我:“你看着好像没变,但是好像又变了好多啊。”
我其实完全不记得苏嘉睿长什么样子了,也是根据刚刚那人说的话,以及他刚刚自己的嘀咕声判断出来的,但我还是赞同他道:“我感觉你也是,感觉没变,又感觉变了挺多。”
我托着自己的下巴,看向他:“至少长高了很多。”
我从身后把自己的平板电脑拿出来,递给他:“喏,物归原主。”
他眨了眨眼睛,顿了顿,失笑道:“唉!我都都送给你了!而且这是老款,我用不上啦。”
我噢了一声,重复道:“噢~送给我的,一台永远没有电的电器,偶尔可以当镜子来用。”
苏嘉睿笑了一会儿:“感觉你比小时候更加可爱了。”
我故意露出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比你还大一点儿吧?”
苏嘉睿又笑起来:“待会儿我再给你补个充电器可以了吧?”
我冲他比了个大拇指:“谢谢你迟来五年的充电器。”
我觉得讲到这里我们两个就已经寒暄完了,我不着痕迹地问他:“你这次会在这儿待多久啊,还要我带你去河里抓鱼吗?”
他竟然还乐滋滋了起来,他绕到副驾驶的座位打开车门直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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