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枕头,难得睡着的时候没有看起来很凶,非常恬静,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那个林姓男人,在临走前又来找了我几回,极力地劝说我跟他离开,他觉得我应该去看一下更大的世界,我没有理他。后来还是梁临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才自己离开了。
我坐在床边盯着梁临睡觉的样子看了会儿,我伸手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脸,小声道:“辛苦啦。”
我伸了个懒腰,就下楼去了。饭点的时候,佩佩阿姨让我喊梁临下来吃饭。
“不用了,睡着了,让他睡会儿吧。”我说了声。
佩佩阿姨说:“那给他留点,等他睡醒了后热热就能吃了。”
我说应了声:“好的。”见佩佩阿姨现在这么关心梁临,觉得有些好笑,“佩佩阿姨,我跟梁临小的时候,你好像没有这么喜欢梁临啊。”
佩佩阿姨顿了顿:“胡说,说得好像我以前讨厌他似的。”
“没有这么亲近嘛。”我解释道。
“那是因为他是梁家的小孩嘛,总感觉比较有距离感。”佩佩阿姨想了想道。
“哦——”我慢腾腾地应道,“那现在他不是梁家小孩了嘛?他变成我们赵家的小孩啦?”
佩佩阿姨点了两下我的胳膊:“现在,肯定已经是我们的家人了啊!”
我咬了下筷子,没忍住笑道:“梁临听到肯定很感动,我待会儿跟他说。”
佩佩阿姨却突然不好意思了起来:“什么啊,这有什么好说的?”
这个已经成为了我们家人的梁临,在我吃完饭、在楼下看了会儿书、画了会儿画,最后洗完澡上楼时,还没有醒过来。
佩佩阿姨已经回房间去休息,餐厅里还留着佩佩阿姨给他留下的晚餐。
我擦着着自己还有些湿的头发上楼,想要看梁临到底醒没有,不可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吧?
我打开房门后顿了顿,伸手捏了下自己的鼻子,立刻关上了房门。
“梁临——”我拖长嗓子喊了一声。
他竟然还在睡觉。
竟然在睡梦中进入发热期,而且散了我一房间信息素的味道。
我捏了下自己的鼻子,走到床边,把自己头上搭着的毛巾给随手扔了下去。
“梁临——”我又喊了声。
这次他睡意朦胧地应了我一声:“嗯?”
我翻上床,直接压在了他身上:“你转个身。”
“……”梁临睁开了一只眼睛,睡眼朦胧地看我。
“快一点——”我催促。
梁临非常听话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我。
他含混地说:“我到发热期了?”
我按住他的脑袋:“我咬一口。”我说。
我现在能够控制自己的信息素,给梁临临时标记了。按理说只要我在身边梁临就不需要再打抑制针。
但是梁临对我信息素的反应,非常让我苦恼。
本来还睡得迷迷糊糊,还没有彻底醒过来的梁临,在我咬下一口后,完全苏醒了过来。
他手指攥着我的枕头,手指在骤然收紧之后,又脱离了般地松开了,他手指节绷得紧紧的,喉咙里闷进去了一些含混的音节。
身体的肌肉在紧绷了数秒后,又失力般地松了下来。
我在完成了临时标记之后,从梁临背上翻下来,坐在了床上。
“你对信息素的反应好激烈啊,打抑制剂都没有这样。”我说。
梁临趴在床上,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带着薄红,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动了动脖子,侧过一只眼睛看我:“不一样的嘛。”
我好奇:“所有oga都会这样吗?”我突然想起来,“哦,苏嘉睿生活的地方,他们的oga就不会这样,第二性别对他们而言没什么影响。”
梁临缓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伸手抓了下自己的头发,又摸了下后颈的腺体,他嘶了一声,不舒服似地转动了下自己的脖子。
我看他:“现在好了没?”
因为房间里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我实在没办法判断,他现在到底好没好。
而且我觉得有点烦。
梁临挑起眉看了我一眼。
我问他:“你要不要下楼去吃个饭——”
话还没有说完,梁临胳膊伸过来,按住了我的肩膀。
在我疑惑的眼神中,他他跨坐在我身上,直接把我按在了床上。
“喂——”
梁临坐在我身上,垂眸看我,笑眯眯的问我:“妹妹,现在感觉烦不烦?”
“烦啊。”我仰面躺在床上看他。
梁临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慢条斯理地问我:“什么时候标记我?”
我觉得有些烦躁,我知道这是梁临的信息素给我带来的效果,可是我也没办法控制。
我板着脸看他。
梁临完全没有理我,仍笑眯眯地问我:“什么时候标记我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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