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这种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的语调了,弄得不是你爸妈一样。”
梁临笑了声:“没办法嘛,人总要承担自己希望会被落空的可能吧?”
我冲梁临点了下头,缓慢地嗯了声:“那我们俩是不是也得承担一下, 如果你家二老持续心情不好,最后决定推迟我们婚礼这种可能?”
梁临坐直身体:“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都是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了。”
我冲梁临挑了下眉,拖长语调缓慢地“哦”出了一声。
梁临把手中的报告放下,问我说:“他俩谁跟你这么透露过吗?”
“没有啦。”我没忍住笑了声。
梁临点头:“我就觉得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哦——”我拖长声应。
结果我去卫生间出来后,梁临跑出了房间,向他爸妈去确认我们的婚礼计划。
他人还没回来,我见他不在,就大概猜到他出去做什么了,我觉得好笑,在他回来后我故意问他去做什么了。
“喝点水。”梁临走到床边重新躺下,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说。
“啊?”我爬到床上,本来是准备从梁临身上翻过去,闻言直接坐在了他的小腹上。我伸手按在他的胸口处了,因为觉得手感不错,还伸手捏了捏。
“喝水啊?”我笑他。
梁临咳了一声,他又伸手乱揉了一通我的脸,含混地说道:“跟我爸妈确认我们婚礼去了。”
我哈哈笑了两声,学梁临说话:“真乖!”
梁临无奈地看了我一会儿,我准备爬到我自己睡的那边,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裤腿摸到了我的小腿肚上。
我制止他:“等一下,好冷,让我先钻到被子里去。”
梁临笑眯眯地松开了自己的手,掀开被子让我钻了进去。
梁临把被子里面睡的特别暖和,我刚躺进去就舒服地呼出了一声,梁临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看他:“一人一次?”
梁临说:“一起一起。”
我有些苦恼:“那被子怎么办,明天你洗还是我洗?”
“……”梁临顿了顿,“有佣人……”
我看了梁临一会儿,梁临犹豫着说了句:“我洗?”
梁临根本不会洗东西,他被子都叠不好。
梁临把床头的纸巾拿过来扔了我们床中间:“绝对可以用纸弄干净,不会弄在床单上。”
事实证明,梁临从小到大都这样,他对他分明不确认也没有把握的事情,也能说出些非常笃定的话来。
因为我在被子里的时候,不小心散发了一点儿信息素,他就浑身红透,没办法控制自己,也来不及拿纸。
我把床单拆下来,换上了新的床单,梁临笑眯眯地在旁边说:“被子明天我我来洗。”
可是梁临“洗”过的被子,需要被他家的佣人再加工洗一遍。
我看我们的被子被佣人拿过去晒在那里, 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当天晚上又溜回自己家睡觉去了。
院子里的青草又绿翠绿起来的时候,梁家父母给我和梁临特意定下来的婚礼日子终于到了。
订婚仪式时,我跟梁临好像都没有多大的感觉,因为是对外的仪式,让我们都像是完成一个还算开心的任务一样。
婚礼的感觉好像不太一样了,好像我接下来要正式地跟梁临组建一个家庭,对此我产生了一些轻微的焦虑,在婚礼之前常常待在自己家,没事就要等赵闻礼下班回来跟他聊一会儿,确认赵闻礼的身体健康,还常常陪在佩佩阿姨身边,随时随地会伸手抱一下佩佩阿姨。
我甚至在某段时间,建议梁临跟我恢复还没订婚前的习惯,各自在各自房间的床上睡觉。
梁临看起来好像有些莫名,在我连续两天没有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后,他大半夜地又翻上了我家阁楼,像是我十岁时某个夜晚一样,偷偷溜进我房间,发出了一些类似老鼠爬过的窸窣声音。
他爬到我床上,压在我的身上,伸手按住我的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宝宝你不我身边我睡不着。”
梁临可太爱撒娇了。
我把他的手掌拿下来,笑话他:“你撒什么娇?”
梁临笑眯眯地说:“我说的是实话啊,为什么突然决定要自己睡几天了?我孤枕难眠。”
我把被子掀开,让梁临钻进我温暖的被子里,我说:“怀念一下过去的生活。”
梁临笑话我:“你过去哪一年的生活没有我?”
我想想也是,只好解释道:“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些感慨。”
梁临把我这个行为定为婚前焦虑,赶紧把婚礼办了一切就恢复如常了。
到试婚礼礼服的时候,梁临选了两套白色的西装让我来挑。
我俩现在身材相近,我比他看起来稍微瘦了那么一点,平时很多衣服其实都可以换着穿。
但是梁临的衣服大多深灰色冷色,除非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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