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他写这封信的意思。
梁临反复翻看了下这张纸,冷不丁地来了一句:“什么玩意儿。”
也不知道是在说苏嘉睿的信,还是说苏嘉睿的人。
隔了一会儿,他才开始冷静分析了起来:“虽然字很少,还说得冠冕堂皇毫无意义,但千里迢迢写这封信,我们还是可以分析一下。”
我被梁临这种分明不想,但是又不得不的模样逗笑:“嗯嗯。”
梁临说:“他的意思,应该是他那边的情况进展的很顺利,希望尽快到我们能见面的时候。”
我哦了一声,笑:“你这说的也是跟他差不多的废话啊。”
梁临把揉成团的另一封信捡起来,重新抻开:“虽然这里面也说了很多废话,但是我看下有没有什么信息。”
我坐在地板上,靠着床沿:“那你看完跟我提炼一下主要信息。”
梁临眼睛非常迅速地在纸张上移动,看完之后,重新把纸揉成团,扔到一边,把提炼出的消息告诉我:“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劝你认爹的废话。”
“这种无用的信息就不用提炼了吧?”
“只有一句话带过,说苏家最近事情多,调查也多。”梁临简单告诉我。
我打了下响指:“可能这就是苏嘉睿说的一切顺利。”
我觉得很开心,笑着对梁临说道:“那我们这儿也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
顺利的我把苏嘉睿寥寥几个字的信也放进我储存信件的盒子里。
而另外一封信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收拾好之后,梁临伸手指了指我堆了一会儿的积木:“这个?”
我惆怅地盯着这个东西看了一会儿,一方面东西好像没什么错,甚至还挺好玩的,另一方面送的人太讨厌了,让我实在不想碰。
我思索了好一会儿,眼睛突然瞥到在房间睡了好多年的大兔子,它的毛已经旧了,虽然佩佩阿姨总会隔断时间就帮我清洗,但是它仍旧看起来变得灰扑扑的。
我突然想到梁临从梁今那里偷玩具给我,福至心灵地说道:“送给梁今。你小时候偷了他那么多玩具,多少还个玩具给她吧?”
梁临撇了下嘴,还是蹲下身去收拾散落的积木了,他把东西装盒,连夜送到了梁今手上。
第二天梁今欢欣鼓舞地来拥抱我:“嫂子,你送我的礼物我非常喜欢!”
“……”我也不知道该说不用客气,你喜欢就好;还是该说谢谢你帮我捡走我不喜欢的垃圾。
梁临在收到梁召的信之后,正式跟梁召联系上了。因为上下城之间往来非常困难,他们俩的通信周期也非常长。
冬天的时候,到了每周的固定会议时期,我发现贺念很少再花费精力化妆打扮自己,这让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后来她又不愿见人,常常一个人待在房间或者是书房里。
第二年春天的时候,工厂内的工人开始了各个组别小规模的罢工,他们的诉求是说要减少工作时间。
为此梁临的父亲在家里大发雷霆,他觉得难以置信。第一次在坚挺聚餐中展现出了非常强烈的怒气。
“如果没有我们梁家人,他们有些人现在还应该在下城当别人的下一顿食物:。”
我跟梁今正面对面坐着,闻言皱起眉头互看了一眼。
梁今哼哧了一声:“那没有他们,我们家也什么都不是啊。”
梁今过去就常常跟家里人拌嘴,往常看在她是家里老幺,又是女孩的份上,梁父梁母对她的并不算严厉。
这次梁父却像是被触了逆鳞,好像非常多糟糕的事情都堆在了一起,梁今的一句话就点燃了他的怒火,他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起身抬手就准备给梁今一巴掌:“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你们兄妹几个现在都翅膀硬了是不是?我养大你们三个小孩,你们就分化成beta?分化成oga?!”
坐在中间的梁母拦了一下,才让梁父那一巴掌没有打到梁今的脸上。
这段饭吃得实在有些食不下咽,我还有些尴尬地拿着筷子,没来得及收回。
梁父的炮火就莫名其妙溅射到了我的身上,他瞪向我:“还有你!嫁到我们梁家来,就要好好学会做一个贤内助,你看你天天都在做什么?!”
“……”我放下筷子,没忍住缓慢地挑了下眉梢,本来想让他平静一点,不要胡乱攻击。
坐在我旁边的梁临冷嗤了一声:“注意一下你说话的态度梁启程。你的儿子分化成了一个oga,要算的话,也是我嫁给了赵家,我不仅做不了我另一半的贤内助,我还没办法替他生儿育女。”
梁父气得手都在抖。
梁临还尤嫌不够地火上浇油道:“你不如想一想,是不是你们梁家的基因有问题,怎么生出来的每个孩子都不如你意呢?”
梁临的话说得有些重了,我想要示意他不要胡说。
刚刚还拦着梁父打梁今的梁母,突然扬起胳膊,一巴掌挥在了梁临的脸上:“你是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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