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有一次梁召回来,看见梁临堆在地板上的衣服,气得牙痒痒,词语都不重复地骂了梁临好几分钟。
我眼看兄弟二人又要吵起来,实在是觉得头疼,虽然待在一个小屋子里好几天,心情也不大好,还是立刻去捡梁临的衣服,表示我来洗。
梁召见我这副样子更加气了:“他二十岁的人了,什么事情不能自己做!什么脾气?你给他惯得没边了,衣服还要你来洗?”
我抱着梁临的衣服“呃”了一声,梁临从小身边就佣人围着,虽然他觉得父母对他漠不关心,但是这些方面完全不需要他动手的,他小学的时候连吃饭都要单独有厨师给他做。
他确实有些少爷脾气,我也说过他。换成在家里他又这样,我肯定也要说他,但是在梁召这儿,我就没说什么。
梁临说:“你的这些衣服我建议不要洗了,直接扔掉就好了,知道有多难穿吗?”
梁召根本不跟梁临说话,对我说道:“要我说你还是赶紧把他踹了吧,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梁召说着走了过来,把我手中抱着的衣服拉到了自己怀里,往狭窄的盥洗室方向走了过去。
他倒帮梁临洗起衣服来。梁临不要他洗,气冲冲地自己走过去,梁召关上门,骂了他一声废物关上门让他滚了。
夜晚我跟梁临两个人睡在地板上,夏天的热气让我离睡得离梁临很远。
后半夜我都睡着了,梁临硬凑到我身边来,他贴在我背上,把我热醒,我嘟囔了声:“干嘛啊,好热。”
梁临在黑暗中小声问我:“妹妹,你嫌弃我吗?”
“啊?”我睡得迷迷糊糊,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梁临说:“我什么都不会。不会打扫卫生,不会给你做小饼干,洗衣服也洗不干净。”
我听见梁召在床上翻了个身,梁临立刻噤声,非常警惕地把注意力放到了床上。
“不会啊。”我因为困,听梁临的话都没怎么过脑子,就含糊地应了一声。
梁临在我颈后亲了一下,我因为嫌痒又嫌热嘟囔着骂了他几句。
梁召在床上传来了两声咳嗽声,我身后的梁临就挪开了,我得以保持清静的继续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只记得梁临昨天大晚上隐隐约约跟我说了点什么,但是我记不太清楚。
从地板上坐起来后,我听见盥洗室传来水声,以为是梁召在用水,打着哈欠想等他用完我再去洗漱。突然发现我身后的床上跳下来一个人,直奔盥洗室走去:“你疯了,梁临,大早上在这洗衣服?”
我抓头发的动作愣了愣,翻到沙发上去,越过沙发背往盥洗室方向看去,就看见梁临正蹲在盥洗室里洗衣服,梁召穿着一条内裤,浑身散发低气压地站在盥洗室门口。
梁临转头看见梁召,直接把湿漉漉的衣服甩到了光膀子的梁召身上:“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混蛋。”
我跟梁临在梁召这个小房子里待了快十天 ,我觉得非常难受。
几乎不能够出门,东西也非常难吃。梁临跟梁召还总时不时的要拌嘴甚至是打架。
某天梁召出门剩下我跟梁临两个人在待在家中,我忧愁地坐在窗口看窗外。梁临穿着一件被他自己洗成抹布一样的老头衫,坐在沙发上。
我俩默不作声地在一间屋子里待了一会儿,我回头看了一眼梁临:“你过来。”
梁临穿着老头衫,下身穿着平角内裤,脚踩拖鞋踢踢踏踏就走了过来。
梁临过去从来没有这副模样,换成过去我见到他这样肯定得笑他。但是这几天见的多了,而且我跟他也穿得差不多,没有什么资格笑他。
梁临走过来,往窗外看了一眼:“很无聊吗?过两天我们就能够回去了。”
我抓过梁临的手,把他的手按到我的肚子上,抬起眼睛看他:“你摸到什么了?”
“嗯……”梁临沉吟起来。
我盯着他:“我都瘦了!”
梁临愣了下,随后笑了起来:“让我看看哪儿瘦了?”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说着还来掀我衣服。我没心情跟他胡闹,推了他两下。
梁召却正好在这个时候打开门回家了。 “你们在干什么?”梁召表情古怪地看着我们。
我刚想解释说,是让梁临看我瘦没瘦。梁召嘴唇一掀,就开始说道:“弟弟,没想到你这么憋不住呢。”他嗤笑了声,“你刚刚是在强迫一个alpha吗?”
“……”我感觉自己脑子都有些僵了,我扶着自己的额头,挪开脸,觉得头疼。
梁临果不其然又跟他哥吵了起来。
话题还逐渐演变成——即使真的是那样又怎么样?
我才没有要怎么样好吗?我木着脸内心道。
梁召骂梁临毫无廉耻之心,这房子里面还住着其他人。
梁临嗤笑梁召在下城活了这么多年,别的没有长倒是长起了廉耻心。
我好烦啊。
好想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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