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两人都对即将到来的离别心知肚明,但谁都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好像这一层薄薄的纸不捅破,危机便永远不会到来一样,他们都在自欺欺人。
阿贝尔在安安静静等待归去之日的来临,不过在那之前,她发现了他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事先声明,是她不小心看到的,不小心。
那天她又又拿着编织了无数次的花环去找他,没想到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黑皮神明的对面盘亘着一只大号章鱼,那只人形大章鱼眉头紧锁,不知道在对他说些什么。
而她的这位神明,面容同样冷峻,听完他的话以后,只是叹息着摇头。
特拉维不敢相信自己的挚友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与他不欢而散。
知晓未来的她知道,他们大概在为神格的事情争辩,她这个既得利益者不方便出现,指不定被现在的特拉维迁怒,便抱着膝盖蹲在拐角处。
他说过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这就是结果,不要妄图去改变。任何差池都有可能导致更坏的后果。
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清楚地感知离别之刻的逼近。
她蹲在角落里很久,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发现她的踪影,在特拉维怒气冲冲挥舞着触肢走后,他面带忧虑,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犹豫片刻,她手中的花环已经捏得皱巴巴,干脆扔掉它,转身也跟着他进了屋。
她就晚到了那么几分钟,透过朦胧昏暗的床幔,竟然看到他在自我抚慰。
粗硕的漆黑性器在不停的撸动中砸出白沫,淫靡的气息顿时弥漫开,忍耐急促的喘息间隙,隐约吐露着她的名字。
她当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原来神明也是会自己解决的啊。
她呆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正要蹑手蹑脚走出去,就听到他用沙哑的声音说:“哈啊……被发现了,先别看,让我处理一下……”
这可不是像之前那样的误会,这次是真的,她都看到那根突突跳动的阴茎了。
阿贝尔慢吞吞踱到他面前,嘟嘟囔囔问起刚才的事:“你们是在说神格的事情吗?”
“你看到了?”他眼看着阿贝尔上了床,自觉揽住她的腰,“是啊,你说这算不算托孤?”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又看到她手指间的花汁,“今天的花环呢?”
“扔掉了。”她用那双手握住他的性器,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反正你都是要拆掉的。”
他挑眉:“这么快就没兴趣了?”
她没理会他的调侃,掰开他的手说:“别处理了,我来吧。”
阿贝尔觉得自己真是作孽啊,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被她拉下神坛,玷污成需要靠自己来解决不堪的性欲,她实在是罪大恶极。
但那根两只手勉强握住的阴茎在自己手心里跳动的时候,又立刻把乱七八糟的心思抛到脑后去了——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玷污呢?
在他的手捧住她脑袋的那一刻,阿贝尔便低头凑上去。
丁点舌尖试探着舔了舔,龟头上溢出的白浊液体顿时扯出黏腻丝线,她张开嘴巴,嗷呜一口把肉棒含了进去。
按住她后脑勺的手微微蜷紧,光是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呻吟都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金发少女匍匐在他腰间,低垂头颅顺从地舔舐着他的欲望,湿软小巧的舌头绕着铃口来回舔弄,女孩子温热的口腔紧紧吮吸着他,包裹着他的肉根吞吞吐吐。
她眯起眼,嘴巴里全是他的味道,见他忍着不发出声音,就将性器全部吐出,笑嘻嘻地说:
“叫出来也没关系哦?”
唇上唾液黏连的丝线与他阴茎相连,他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急不可耐的喘息便回荡在尊贵的神明大人的屋子里。
他的手不自觉压了压,阿贝尔的脑袋一下抵到粗壮的阴茎上,就像那玩意儿打了她的鼻子一下,她皱着鼻子,张开嘴又吃了进去。
他果然很顺从她的意思,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轻哼,这让阿贝尔很满意,更加卖力取悦他,两手捧着他的性器,深深地上下吞吐,刚开始还能灵活地转动舌头,但他太过粗大,深入到喉咙时已经完全动不了了,连吞咽的动作也变得艰难,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可以不用这样的,”他喘了喘缓解快感,“很舒服,但是你很难受,不用继续了,吐出来吧。”
阿贝尔抿住酸涩得不行的下巴,摇了摇头。
动作中齿间稍稍磕碰了他脆弱的地方,他仰头止不住地嘶了一声,听不出的难耐还是舒爽的呻吟,手里也不小心使了点劲,直直把她按了下去。
阿贝尔一下子被深入喉咙口的龟头插得几乎要生理性的呕吐,喉咙拼命挤压,要将这个粗壮的异物排挤出去,没想到一阵猛烈的收缩咬住他敏感的顶端,他冷不丁被咬得快感加剧,胸膛剧烈起伏,阴茎骤然跳动起来,温凉的精液瞬间爆满她的口腔。
“呕……咳、咳咳……”
她被呛得直咳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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