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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水淋淋的穴里抠挖,阿贝尔颤抖起来,想要从秋千上逃离,反而被他单手拧着腰按下,她吃痛惊呼,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挣扎。
“吸血鬼的体质这么好,还有余力欺负人?”
他不吭声,埋头有塞入第二根手指。
阿贝尔小声嘤咛,不自觉紧紧扣住秋千的藤蔓,不得不说,他手上的技术好极了,抠弄得她好爽,穴里止不住地吐水,没一会就软了腰,哼哼着自己翘起了屁股。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奇尔德在心里默默地腹诽。
里面还残留着上一个人的精液,她动情很快,湿滑的水液搀着些黏糊糊的东西淌了他一手,抽送间“咕啾咕啾”的水声愈发悦耳,当他感受到手心里软绵绵的臀彻底泄了力气,就知道她被两根手指肏熟了。
他抽出一根手指向前探,摸到圆滚滚的小豆子,小豆子迫不及待地胀鼓着探出小脑袋,被他坚硬的指甲一碰就哆嗦,连带着她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涂了黑的指甲上满是泥泞的白沫,磨得那颗颤巍巍的小豆子滑溜溜的,他稍稍一按,手中的女孩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软穴里吐出更多的水来,他兴奋极了,加快手中奸淫的动作,摩擦得更加猛烈,将小小的阴蒂揉得东倒西歪,没一会听到她的喘息忽然一滞,整个身体骤然紧绷,吮着他手指的小穴加剧抽搐着喷出大股水液,竟然被他指奸到了高潮。
奇尔德紧紧抿唇,让自己的笑意不那么明显,不然伤口会很痛。
痛着痛着,就要变成快感了。
占有欲就是保护和伤害,两个矛盾的感情扭曲纠结,拧成了一种“只想让她被我欺负哭”的诡异情感。
就像疼到极致,疼痛也会是直冲天灵盖的麻木的快感,不可调和的对立面偶尔也会诡异地和谐共处。
他抽搐水淋淋的手指,把瘫软的少女抱了起来,自己坐上摇摇晃晃的秋千,分开她被蹂躏得红彤彤的臀瓣,将冒着血珠的阴茎夹在热乎柔软的臀缝间。
唔……热狗面包,热腾腾的,挤上了粘稠沙拉酱。他有点没品味地想。
阿贝尔软了腰,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侧过身子攀住他索要亲吻,奇尔德的舌头不怎么灵活,拒绝她要深入的请求,绅士地吻了吻她的唇角。
阿贝尔刚要嗔怪他假正经,猛地又想起自己干的事,哼哼两声,笑着说:“这时候不行了?”
他想说到底是谁做的啊,但他现在就是大舌头,开口说话只会惹她发笑,便只是沉默。
然后趁她又要像蛇一样扭过来的时候,两指分开水红软烂的花唇,红肿充血的龟头顶着穴口磨蹭,直到棍身涂满黏滑液体,再一点点挤进他扩张得松软的穴里。
“啊啊……”阿贝尔本能地咬住侵入身体的异物,可这次不一样,肉感的龟头胀大了一圈,硌得她生疼不说,龟头上还有她亲手刺入的硬钉,那原本是惩罚他的,现在受苦的人却变成她自己。
甬道里被粗硬的性器磨得酥麻滚烫,忽然有个冰凉的硬物碾过,被熨帖得舒舒服服的媚肉冷不丁被低温和异样硬物刺激,心底油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等等,让我适应一下……呜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奇尔德捉住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拽,血与圆钉全部没入最深处,她被猝不及防的刺激惊得尖叫,全身的感官都放到最大,像一朵升到最高空炸开的烟花,眼泪唰的就冒出来。
她的身体在秋千上晃晃悠悠,没有可以依赖的支点,紧紧相连的下体是她唯一的倾泻口,她不住地往后仰,颤抖的躯体急速起伏,被迫窝在他怀里喘匀呼吸。
男人把下巴搁在她肩上,给小孩把尿似的托起她的膝弯,将两人结合处裸露在空气中,借助秋千的晃动起伏小幅度抽插起来,阿贝尔还没从爆炸的快感中缓过来,泪涔涔地偏过头,模糊的视线里全是他的侧脸。
他默然不吭声,埋头苦干的模样实在和一贯风流的吸血鬼形象不符,但又别有一番滋味,他不说话的时候,下颌线格外分明,衬衫也好好地扣到第二颗扣子,一滴汗珠从脸颊滑落,沿着凌厉的下颌落进衣领里消失不见,眉眼也不再跳脱嬉笑,猩红的瞳孔沉下,褪去轻浮的表象,微微皱起的眉心正经得令她心动。
——虽然她知道,那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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