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在床榻上躺了片刻,待内息真气恢复自如运转,洛雪真这才坐起身子,收拾被衾枕席间的一片荒唐狼藉。
要在天明之前将一切清洗干净。
不能叫任何人发现,他房中有和女子交欢过的痕迹,否则,事态将朝着不可控的糟糕方向发展。
少年低敛鸦色睫绒,眉间小痣红艳醒目,呼吸轻颤,两侧太阳穴微感阵阵胀痛。
妖毒的余热随着内力荡漾在四肢百骸,尚未全然散却消解。
松松罩着一件宽大苍色道袍,半掩着冷白精壮的赤裸身躯,他好似浑无知觉地蹲下身子,专心清理那些沾染浊物的衣服被单。
随着走动,硬胀的性器翘头晃动着,时而“啪啪”拍打在腿侧。
胯股间发黏的水渍和触感,是女子性器里流淌出的液体。她当真是心狠之人,猝然现身,猝然消失,连真面目也不让他看视,却还要在他身上留下如此浓郁淫糜、难以忽视的痕迹。
将衣物与被单用清水洗净,内力一一烘干,重新归置妥当后,洛雪真忽然发现床榻旁摆着的帆布小包,上面画着一个可爱又奇怪的黄色图案,大约是孟宁留下的东西。
他只匆匆看了一眼包里的物什,便移开眼,将这个“小包袱”藏好,待她下次出现时再还给她。
只不过……
洛雪真心里钝钝地疼,此时,他有点儿不确定了。
今夜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孟宁姑娘,她还会再出现吗?
思及此,少年怅然若失地坐倒,低头,指尖抚过那些干透的水痕,耻毛乱糟糟地黏作一缕一缕——他还没来得及清理自己。
跨间那根肿胀之物吝需解决。
低眸不语,手指轻抚着锁骨处的牙印齿痕,而后缓慢地,探掌朝下,他用力圈握住挺立如剑的粉嫩性器。
双腿大喇喇岔开,洛雪真面无表情,他从来没有光裸躯体做过这种事,眼下只想尽快释放出来,让那根东西偃旗息鼓,别让人发现什么端倪。
微糙的掌心加快套弄欲柱,好在上面还有黏腻未干透的润滑液,借助润滑才不会那么不舒适。
“嗯……呵……”
好困难。
完全射不出来。
无论他撸动得多么迅速,但阳具仿佛有自己的思想,品尝过了千娇百媚的销魂肉穴,又岂会被几根笨拙的手指驯服。
孟宁姑娘。
孟宁姑娘。
……
少年狭长的桃花眼晕开一抹红,手指飞快上下撸动。
此刻,好像变作另外一个人,他的脑海不受控制地想着她,想象她半裸的胴体近在咫尺,饱满圆润的双乳抵在他胸口,潮湿柔嫩的私处容纳着这根硬物,拼命地蜷缩吸绞——
“孟宁……呃!!”
精关开闸,浊白的精水在半空喷射出一个弧,浓烈的麝香味登时洒得满地都是。
事毕,仿若被抽走了魂魄,洛雪真瘫倒在地,几缕乌发披散在脸侧,衬出一种瓷器般颓然易碎的美感。
他的眼眶不自觉开始湿润泛红。
少年低垂头颅,无声抽泣,眼眶中没来由滚落一颗颗泪珠。
内心忽而升起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
他好像天生就是一个惹人生厌的存在。
故而,娘亲嫌恶他,孟宁姑娘也不喜欢他,那句不愿就像一根利刺深扎进心脏。
好疼。
是他不好,都是他的错……但他不想失去她的。
孟宁也许再也不会来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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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小狗狗哭鼻子(?i_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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