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明落差才让荆瓷感到难以忍受。
他就像是一株干渴至极的植物,一直在努力地伸长根茎来汲取水分,但是现在却反要克制着自己不要向水源处生长。
因为感觉不到饥饿,荆瓷需要设置闹钟来提醒自己吃饭。
他将那幅陶明灼帮自己画的汉堡油画挂在了办公室里,吃饭的时候他总会抬头去看,希望自己可以产生哪怕一点的食欲。
但是画终究也只是画,荆瓷还是吃不下饭。
荆瓷其实可以理解陶明灼的选择,他也不希望别人的社交生活因为自己受到影响,更何况是感情生活这样重要的部分。
他也并不会向陶明灼坦白自己的病情,因为一旦坦白,自己就像是在单方面地道德绑架陶明灼,一起吃饭这件事对于陶明灼来说就会上升到“他病了,所以我必须陪他吃饭,我拒绝了就是没有同情心”这一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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