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进了门,荆瓷无奈,毕竟他们从小到大的相处模式便是如此。
几句话将李宇珀敷衍好后,荆瓷转过了头,对陶明灼说:“抱歉,你刚才说什么?”
然而屏幕另一边的人却沉默了很久。
就当荆瓷以为是信号不好时,陶明灼才重新缓慢地开了口:“今天下班后……我带温太医在家附近的公园遛弯,它和一只吉娃娃玩闹了一会儿,可能把爪子给弄破了。”
荆瓷一怔,问:“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陶明灼“嗯”了一声,镜头视角切换,给到了趴在地上的阿拉斯加。
荆瓷比较了解自家的狗子,他盯着温太医爪子上的那处红色看了一会儿,说:“你可不可以找一张湿巾,先试着把血迹擦掉?”
陶明灼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屏幕另一端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全擦掉了,爪子完好无损。”紧接着陶明灼震惊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不理解,所以说破的不是它自己的爪子,难道说沾着的是那只吉娃娃的血?”
荆瓷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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