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将荆瓷照顾得很好。
陶明灼回复道:“没事,我去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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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珀在荆瓷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痛心疾首地问:“我之前挂墙上的花开富贵的大牡丹画呢?”
荆瓷说:“放仓库了。”
李宇珀左看右看:“那我的金鱼呢?我的富贵竹呢?我之前放在桌面上的金蟾聚宝盆呢?”
荆瓷安静片刻,委婉道:“……我想我们的审美可能存在一些差异。”
“……?”李宇珀指着墙壁上的汉堡油画,“你和我聊审美?”
荆瓷没搭理他。
李宇珀越看越心痛,最后干脆选择不再去看,片刻后叹息着开口道:“中午要不一起出去吃个饭?”
荆瓷微微一怔,指了指电脑屏幕,摇头:“我要先把这些处理完。”
李宇珀知道荆瓷是属于忙起来没有任何时间观念的那种人,拍了拍他的肩,叹息着说:“那行,我一会儿再回来找你。”
李宇珀从荆瓷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发现门口站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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