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宋舟来昏昏欲睡，姜青睁开眼的时候，他还抱着她，却呈现一个很扭曲的姿势，她推了一把他，他猛地惊醒。
“青青！你醒啦……”他揉揉眼睛，感觉自己好像睡了会，又感觉头很重。
“你昨晚没睡？”她难得贴心地想起来他昨晚也没吃，就射了一发，忍了大半天，还没睡。她脱掉身上奇怪的衣服，去够自己的衣服。
宋舟来点点头，被她的裸体勾得眼都直了，他还正晨勃着……
“青青……”
“点个外卖吧，我中午才走。”
“哦……”他有些闷闷不乐，赶紧叫了外送，打起精神帮她拿裤子，小心翼翼地问，“那现在我可以问了吗？”
“问什么？”
“我们可以一周见一次吗？不是要做爱！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见到你就行。”这在以前几乎是奢望，他可以预想自己被拒绝的场面，本来听说女人在床上很好说话，昨晚才直接问的，可她明显不是。
“看情况，不能每次都保证。”她实话实说，有来见蒲杨时条件允许的话，见见他也不是不行。
“那！那我们下周见！你要是没空，我就再去找哥哥，也能见到你嘿嘿……”他开心极了，跪着爬向她，把头枕在她腿上，呢喃着：“青青……”
姜青瞥向他的鸡巴：“硬得难受吗？”
“恩？”他抬眼，有些意外她会关心这个，点点头，“嗯。”
姜青哦了一声，才不会大发慈悲地帮他解决，她下午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得保持精力。
宋舟来有些失落，但发展到这里，他也很满足了，只是心里仍觉得有些不真实，他轻轻掐着她的手：“你有空的时候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最好别，我好不容易空下来，你还给我打，是存心不让我休息吗？”她任他揉捏，嘴上半点不留情面。
“我不会吵你的，或者打视频！我不说话，能看着你就行。”
她想了想，点头：“行吧。”接不接还说不准呢。
两人一起吃完早饭，宋舟来又缠着她腻歪了一会，姜青看他忍得可怜，就任由他抱着亲，象征性地撸了几下，到了和蒲杨约定的时间就溜了。
……
上次在场馆没见着，他生着闷气，总觉得自己像养在外面的小三，见一次还要偷偷摸摸的，可是他明明才是有名分的那个，其他人才是小三。
吃饭还是老地点，他让厨师做的饭似乎都是为她专门定做的，每次都不一样，但每次都合她胃口。
蒲杨温柔地帮她盛好饭，盛好汤，就差帮她喂了，姜青接过，细细观察他的神色，淡淡的，似乎没有太大的喜悦。
他优雅地在喝汤，时不时看一眼她，姜青抬眼对上，笑了。
她忽然开口：“唐尧知道我是谁了。”
他手一顿，随后轻轻放下勺子，默了一会才开口：“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事情？”
唐尧知道了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对，这件事情对我们俩来讲还是挺重要的。”她嘴角仍挂着笑意，让他觉得很刺眼。
他有些艰难地问：“你们发生了什么？”
知道了，还能平静地放她离开吗？
呵，看她坦然到不能再坦然的神情，他逐渐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就是被他知道了而已，很简单。”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想说结束吗？他把手放在大腿上，眸色沉静，紧紧地盯着她，仿佛等待审判的犯人。
姜青还是微笑：“不急，先吃饭吧。”
他没有回应，还是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神态。
“吃饭。”她见他还一直盯着，无奈地说，“我饿。”
她仍没心没肺地吃着，蒲杨心里泛起悲凉，扯出一抹苦笑，眼前的饭半点都吃不下。
他帮她又盛了碗汤放在旁边：“前面凉了的别喝了。”
姜青点点头，在他的照顾下吃得饱饱的，她摸着肚子很满足：“我吃饱了。”
“恩……”他垂眼，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捏紧了拳头。
如今她要说了，他又不敢听了。
她正要开口，被他抢先一步：“出去走走吧，先消消食。”
姜青点点头没有异议，他暂时松了口气，起来牵她的手。
一路上，蒲杨变得健谈起来，见到什么都要说几句，她要说话时，肉眼可见地看他有些紧张，姜青觉得有些好笑，终于忍不住打断他。
“好了，换我说。”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中有难以察觉的哀求：“不说了，好吗？”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只是唇碰唇，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他不敢让她张口，只能用嘴唇堵住，别说任何一句让他难过的话。
许久，姜青轻轻推开他，淡淡：“你在害怕什么？”
她明明知道的，却依旧冷眼看着，让他尝尝被吊着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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