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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婕也有收获,当初成婚时李治钦封五品诰命,如今又升了一级,成了四品诰命夫人,一家三口越来越有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的资本了。
至于李钦载本人,他对爵位真的没啥期望,夫人和儿子再怎么封官都是恩荫,但他若在二十多岁的年纪被晋为县侯,那可就太招眼了。
一个全靠自己的功绩,完全不靠家中恩荫的县侯,站在朝堂上将是怎样一种存在?
想必应该是被群臣恨不得圈踢的存在吧。
还是低调点,县伯就很好了,地位说高不高,但也不低,“县伯”这个爵位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纨绔味道,那种没啥本事却靠着这点微末爵位四处横行霸道的形象跃然纸上,不会让太多人产生戒备心理。
苟住,别浪,猥琐发育才是王道。
一家三口挤在同一间屋子里,深夜,荞儿在另一张小床上睡着了,崔婕却兴奋得把头埋在李钦载的胸膛上无声地笑。
“夫君真厉害,妾身也跟着夫君沾了光,晋了一级诰命呢,明日妾身便写信回青州和长安,告诉我爹和我兄长,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李钦载扯了扯嘴角:“你兄长接到信以后,最大的可能是把你的信撕得粉碎,条件允许的话,他会派人来庄子,把撕碎的信扔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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