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愈冷。
“这帮杂碎,没人治得了他们么?”李钦载问道。
孙从东苦笑道:“还真没人能治,除非天子发话,将景教彻底赶出大唐。”
“谁给他们的底气?”
“李县侯约莫不大听说过景教,事实上景教也是很聪明的,他们不仅笼络商人和百姓,朝堂上也有他们的信徒。”
李钦载微微动容:“朝堂上?什么品阶的官员?”
“小到主事,大到侍郎,也有一些闲散的县男,县伯之类的功勋之后,皆入了景教。”
李钦载没吱声,冷冷地看着楼下的对峙越来越激烈。
眯眼看着为首那名年轻人,李钦载越看越不顺眼。
吴掌柜说不出话,显然打算忍气吞声,年轻人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了他的念头,不由愈发张狂,转身大笑便待离去。
“吴掌柜,明日此时,我再来取钱,愿你生意兴隆,无病无灾,哈哈!”
话音刚落,突然一只黑色的酒坛从楼上砸了下来,不偏不倚正砸在那名猖狂的年轻人脑袋上。
砰的一声脆响,年轻人大声惨叫,头上顿时鲜血汩汩而出,年轻人被砸得脑子发晕,身躯摇晃几下,后面几名同伙急忙扶住他。
“谁?谁敢暗算我?”年轻人双目赤红,环顾四周。
所有人的目光纷纷往楼上看去,却见李钦载倚在栏杆边,呆呆地注视着自己的双手,喃喃道:“特么的,手滑了……”
身后的孙从东噗嗤一笑,赞道:“李县侯手滑得真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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