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决定要不要我帮你建,殿下若还是不答应,不妨将这篇《滕王阁序》当场撕了,让这篇千古骈文从此泯然于世。”
滕王下意识接过,满脸冷笑:“你还真是不谦虚,自吹自擂什么‘千古骈文’,当本王没见过锦绣文章么?”
李钦载摇摇头:“这样的锦绣文章,殿下还真没见识过。”
说着李钦载含笑朝滕王拱拱手:“下官告辞,回国公府静待殿下的回复。”
李钦载翩翩走出王府,滕王注视着他的背影,久久凝滞。
堂后的屏风后,静立许久的那道娇俏身影也微微一动,转身悄然离去。
滕王独坐堂上,缓缓展开李钦载的那篇《滕王阁序》,草草浏览了第一遍后,表情从不屑鄙夷渐渐变得震惊,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子,用最端庄的态度再次细读了一遍。
不知读了多少遍之后,滕王的表情已是一片凝重,眼神里闪过几分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钦佩。
“《滕王阁序》,果真是千古流芳的第一骈文,此子竟有如此文采……”滕王震惊地喃喃自语。
此时此刻,滕王整个人仿佛已完全融入到这篇骈文里不可自拔。
垂头再次细读一遍,当他读到“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这句时,滕王身子一震,突然伏桉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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