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对天子的一片忠心。”
李钦载有点奇怪,这老家伙把别人恶心跑了,自己单独留下来,难不成就为了说这事儿?
二人对坐许久,许敬宗好像丝毫没有告辞的意思,李钦载只好强堆着笑脸,与他干耗着。
良久,许敬宗突然道:“往后在朝中,李郡公但有差遣,老夫愿与李郡公同进退。”
李钦载一愣,不解地望向许敬宗。
没头没脑一句话,懵逼的李钦载有点懵逼。
“呃,多谢许伯伯厚爱,小子不过是个闲散之人,通常不会参与朝政,伤愈之后便打算回甘井庄种地钓鱼,教弟子而已。”
许敬宗沉默半晌,道:“若朝中有变故,李郡公的逍遥日子怕是难以维系了。”
李钦载一惊:“朝中有何变故?”
许敬宗捋须摇摇头,笑了笑,却什么也不说。
“总之,老夫这句话请李郡公记住,以后朝堂上,老夫愿与李郡公共进退。”
说完许敬宗起身告辞,不待李钦载多问,许敬宗转身就走。
李钦载在他身后喂了好几声,许敬宗仍然不搭理,叫楚雨荨都没用。
气得李钦载暗暗咬牙:“这老东西是不是有病?没头没脑说这些屁话,你倒是从头到尾说个明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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