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更理解为何李治有生之年一定要削弱世家势力,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确实该治一治,不然要翻天了。
接下来的几日,长安城恢复了平静。
李钦载苦苦等待的报复并没有来,对方好像只是放了几句狠话后,便偃旗息鼓了。
但李钦载不敢大意,他知道望族既然放了话出来,那就一定会做出点什么,他们不是街头的痞子混混,说出来的话不是壮胆撑场面,说了就一定会做。
初春已过,清明时节。
长安城接连数日连绵细雨,雨下得细腻且黏湿,像情人拉的丝。
一大早,上官琨儿和婉儿睡眼惺忪,就被丫鬟抱上了马车。
清明是祭祀祖宗先人的日子,无论情势多么不宜出门,上官家俩兄妹都不能缺席家族祭祀,老天下刀子都必须进祠堂乖乖跪着。
上官家的妇孺长辈们传了话,李钦载无法阻拦,只好让部曲们护送兄妹俩回上官家祭祀。
担心江南望族伺机发难,李钦载特意调派了一百名部曲护住马车两侧。
马车出门后,李钦载心里还是不踏实,总感觉会出什么事。
到了午时,一名部曲满身血污回到国公府,李钦载心头顿时一沉。
“五少郎,不好了!上官家的少郎君和小姐在去祠堂的路上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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