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关门一天。”
李钦载了然,咸鱼这种生活方式是会传染的,神医也不能免俗。
没注意金达妍眼里的阴郁,李钦载点了点头,道:“歇息也好,大夫又不是牲口,不能终日无休,以后不妨定个规矩,比如医馆开五天休两天。”
“或是医馆再聘两个大夫轮班干,朝臣每月都有休沐之日,大夫凭什么不能休息。”
金达妍嗯了一声,感觉两人又没话聊了,于是转身离去。
走出后院,金达妍闪身躲到拱门边,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仰头轻轻呼出一口气。
刚才跟李钦载聊天,她不知付出了多大的勇气,才努力维持表情的平静。
那一晚后,金达妍不知为何心理出现了变化,每次见到李钦载,总觉得浑身发烫,从头发到脚趾都仿佛不对劲了。
刚才也是如此,尽管只是短短几句话,她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让他看出异常,谁都不知道,刚才她的心跳有多快。
到底是为什么,明明两人能够平淡如朋友般来往的,那晚醉酒之后,好像一切都不对了。
“我一定是病了……”金达妍喃喃叹息。
右手三指下意识地搭上自己左手腕的脉搏,金达妍站在拱门外,静静地给自己诊脉。
情不知所起,世间可有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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