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道:“来人,备马车,本官要去城外见李郡公,另,请陆云公子也移驾李郡公处,我有重大事情禀报。”
一个时辰后,宋锦山和陆云已坐在李钦载的营帐内。
李钦载神情凝重看着那道公文,逐字逐句看了很久,方才移开了目光,望向宋锦山和陆云。
陆云面容苦涩,起身朝李钦载赔礼:“没想到都昌县农户居然如此抗拒种植新粮,在下给李郡公添了麻烦,实在抱歉。”
李钦载摇摇头,道:“此事与吴郡陆氏无关,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都昌县农户究竟为何如此抗拒种植番薯,新粮种的产量是有目共睹的,可都昌县农户却仿佛跟番薯有不共戴天之仇,这到底是为何?”
宋锦山皱眉沉思片刻,试探着道:“或许是都昌县那名小吏行事太过霸道,强制拔了人家的稻苗,给人家改种番薯,那名农户觉得受到了侮辱,又不敢报复官吏,只好选择自尽……”
“说到底,那名农户应是一口气难咽,才做出如此不智之举,下官认为应与种植番薯无关。”
李钦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递过手里的那道公文,道:“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宋刺史你闻闻这封公文……”
宋锦山不明所以,凑上去果真闻了一下,然后一脸疑惑地看着李钦载。
“闻到什么了?”李钦载笑问道。
宋锦山茫然摇头:“下官愚钝……”
李钦载叹了口气,道:“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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