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而未闻也,偏偏在你身上开了先例,而我李家一门,从此以后便是实至名归的一门双公,哈哈!”
李钦载的表情却无惊无喜。
仍如当年的初心一样,他对官职爵位并无太多的野心,就算李治晋他国公之爵,他也并不觉得多欣喜。
国公又如何,吃饭的碗比别人的大吗?头比别人铁吗?
在日常混吃等死的平淡生活里,国公之爵影响他吃喝拉撒吗?
仔细想了想,除了增加国公仪仗更花钱外,好像没多大的好处……
随即李钦载突然警惕地望向李勣:“孙儿晋爵国公后,爷爷难道想把我赶出去另住?”
“告诉你,不可能啊,趁早打消心思,爷爷的国公府比孙儿那破落府邸富裕多了,敬业堂兄继承爵位之前,孙儿便一直住这里了,反正咱祖孙都是国公,府里的国公仪仗可以共用,过日子能省则省。”
李勣的好心情顿时被破坏得一干二净,气得白胡子都翘了起来。
正要抄起屋子里顺眼的冷兵器,给这孽障来一记狠的,却突然听到书房外有一女声传来。
“儿媳赵道蕴,求见阿翁大人。”
书房内祖孙一怔,飞快对视一眼。
赵道蕴,李钦载亲爹李思文的妾室,进门几年了,神秘又毫无存在感的人,祖孙俩早看清了她的身份,但不必明言。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地过日子,此刻却突然求见李勣,显然来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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