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几句话,禽颖便木偶似得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凌筱饱受折磨,在不能控制的肉体内,灵魂在尖叫,她无声的看着周围,像是个漂亮的玩偶,大脑却疯癫到想要去伤害一切以摆脱这种苦难。
一直到两三个小时后,凌筱才终于恢复了一点感觉,精疲力尽恍惚的坐在那里。一个小护士朝她走来,说是要带她去院长办公室,然后再去接受警察的调查。
凌筱安静的跟随在她身后,来到一楼走廊尽头的院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很昏暗,院长背对着两扇枯枝晃动的景色,正在电脑上操作着什么。
看到他们走进来,院长让小护士离开,然后让凌筱坐在治疗床上,躺下,和他说说入院前的事情。
凌筱只能简单的说起自己解决掉连环强奸犯的事情。这个是病历上写的,也是院长必须要问的。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盯上的,那个时候新闻上都在播报这个连环强奸犯的事情,但我却毫无察觉,只是一个人走在街上的时候,觉得不对。一直到一个很黑很黑的巷子里,我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他靠近了我……”
院长在本子上用蓝色墨水书写着什么,听着她说完整个故事,然后缓缓开口:“你说你失去了关于你杀掉他的记忆。那你怎么肯定是自己杀掉了他?”
“我看到我的影子扑了上去。”
院长微微蹙眉:“你始终认为是你的影子杀人了?”
“不,我的影子,是个人。”
这是凌筱在梳理那些提示后得出的故事,她寄希望于能让院长认识到,她其实说的是比喻。是其他人没有明白过来这个故事的核心。
院长很明显不怎么相信:“你的影子是个人?你的影子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你是想说你还有另外一个跟踪狂吗?”
凌筱不吭声了,她没有关于那个人的任何信息,信口雌黄比闭口不言危险。一直撒谎就会造成狼来了效应,会失去其他人的信任。
“关于你的童年你还记得什么吗?跟我说说你的父母……”
院长忽而转移话题不再提起那些事情,凌筱却又卡住了,剧情提示里没有关于亲人的信息,她说了就是撒谎。
凌筱安静了一会儿,转身蜷缩着,看向英俊的院长,声音轻轻的:“医生,你叫什么名字?”
她之前接触过一次院长,现实世界的院长说过,有时候为了取信于病人,他们会告诉病人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
“简浊。”
“简医生,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吗?”
院长微微抬头看她,神情定格了一秒,将手上的笔记本合上,神情不变:“可以,你可以信任我。”
凌筱缓缓支起上半身,撑在躺椅上,将自己的病号服上衣解开,露出洁白身体上那些骇人的红色痕迹。
遍布她身体的痕迹仿佛是凌虐的证据。
而院长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沉默不语。
“他就在这里哦,昨天晚上,他好像来找我啦。”凌筱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院长:“你可以帮我把他找出来吗?”
凌筱说完话就想把衣服重新穿好,但简浊却突然开口问她:“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吗?我怀疑你不惜入院保护他,你觉得那个引起暴动的犯人彰泰会是他吗?也许他被关进禁闭室还不够。”
凌筱穿衣服的手微微一滞,她望向院长,露出神秘的笑容。
屁,她是真的不知道那个跟踪狂是谁啊,不然早跑了,谁会喜欢变态跟踪狂啊。
为了活下去,她可以在章泰面前是顺从的女友,在莫若星面前是温柔的大姐姐,在神秘人那里是乖巧的女朋友,至于在心理医生面前。那当然是一个藏着秘密的神秘患者了。
凌筱正在暗中为自己的伪装而松了口气,下一秒就看到简浊放下笔记,朝她走来。
凌筱笑容一缓,呆呆看着简浊靠近。
“既然你觉得自己没有疯,想必吃了那些药会让你很不舒服吧?”
简浊高大的声音笼罩了她,穿着白大褂,内里是简约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满身压抑的男人伸手摸了摸她娇嫩的脸蛋,眼神幽暗。
“你想要额外的药片吗?”
凌筱霎时间想要了禽颖说的话,这家伙看着人模狗样的,结果居然和她搞性勒索那一套?
她觉得自己刚才笑得多余了。
“我想要巧克力豆,”她没了笑容,却还是柔顺的睁着眼睛仰望着他,微微紧张:“红色的蓝色的,都想要。你可以给我吗?”
“嗯。”
看着简浊点头。
凌筱颤抖着:“你想要我做什么?”
简浊盯着她打量了一会儿,缓声道:“趴着吧。”
……
凌筱趴在治疗床上,咬着自己的手背。
简浊不让她把鞋子脱了,让她光脚踩在他的鞋子上,然后把她的病号服裤子脱了,内裤扒拉下来。
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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