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话你听不到?你聋了?说话呀!你剧组安全怎么负责的?他要是看了我全裸,你能负责?你别以为岑晋欺负我,你就可以欺负我!我告诉你,你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意外,我就让人抓着他,狠狠扇他几个耳光!看他还敢!”
她那副大小姐脾气,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蛮横霸道,令人头疼。
开拍后就事事操心,还要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主,岳巍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住了,终于恶上心头,就脚下一动,不动声色借着动作把道具秤砣踢到身后,挡在凌筱前进的路上,然后故作无奈道:“有事明天再说吧,我要休息了。”
他房间里只开了昏黄的灯光,不注意脚下根本看不清。
凌筱听到这话当然大为不满,又和他唠叨几句,看他坚决赶人,只好匆匆越过他,一把推开他的肩膀,故技重施,撞他走人。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得意几秒,就一下子踢在秤砣上,然后整个人朝前倒去。
岳巍看她跌的方向是桌角,位置险恶,连忙伸手去扯,但只扯到了衣服后背,然后一手接住了凌筱的腰。
腰带理所当然被扯开了,凌筱霎时间几乎全裸跌在他怀里。
“啊!”
凌筱大惊失色,可已经是整个赤裸裸,后背和前胸都被岳巍捞在怀里。
“你没事吧?”
那关心的话听起来像是嘲讽,她恼怒的在男人怀里挣扎起来,岳巍没站稳,抓着她一下子摔在地上,把她压在身下。
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他个头比她大很多,一下子慌了。
“你,你给我起来!”
她对着岳巍一爪子过去,想抓他的脸,被岳巍抓住胳膊就一下子压在头顶,挣扎着,身体紧紧摩擦着,岳巍也只穿了睡衣,不多时,两个人就都变了脸色,呼吸急促起来。
昏暗灯光下,凌筱扭过脸去,脸色潮红艳丽,眉目凛傲,气咻咻的,又要骂人。
岳巍鬼使神差就低下头去,衔住她那张破嘴,压住她不得动弹,被亲的七荤八素。
“唔!呜呜呜……”
凌筱挣扎着,瞪大眼睛,就看到自己身上容貌温柔俊雅的男人一双浅淡的棕色眼眸正细致的观察着她,试探着,又略显不能克制的舔弄着她唇瓣,把舌头伸进去一阵搅弄。
“滋滋……”
情色的水声响起,凌筱不由哼唧着,双眼开始视线模糊,缺氧似得,胸膛起伏着,面色红润,眼睛泛起水光。
好半响,两人唇舌湿润的分开,都在喘息。
凌筱慢慢清醒,却又嚅嗫着带着哭腔:“你去死吧!大变态!”
岳巍皱眉,看她还不老实,干脆抱着她的脖子,就凑上去又是一阵亲吻,这次他不像刚才那么温柔,一下子凶恶了很多,亲的凌筱越发不知所措,甚至乳头凸起了。
感觉到她身体分外敏感,没有嘴巴那么硬,岳巍便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不由发出煽情的呻吟。手指探入她额腰腹一直到胸前,将那软肉彻底纳入手掌,另一手向下,将她的雪臀捏的变形,上下其手,摸的她身体湿热不堪。
他大拇指不住按压着乳头,带来阵阵快感令凌筱不能抵抗,歪着脑袋,几乎昏过去似得任凭他抚摸。
“哈啊……”
凌筱流着口水,嘴唇鲜红,喘息不断,脑袋无力的垂下。
岳巍趁机亲吻着她的脖子,凑到她耳边,温柔的声音透着有力的威胁:“你再不老实的点,我迟早找到机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教训。”
凌筱睁开眼睛,眼里透着水光,下一秒,岳巍挨了响亮的一巴掌。
当夜大家听到凌筱从导演房间摔门而去,裹着浴袍,小脚赤裸,匆匆跑走了。而岳巍半开着门看见她回房,把门也啪的关上了。
第二天一早,凌筱以为大家会议论她和导演吵架的事情,没想到大家都在说剧组道具失踪的事情。
她坐在走廊躺椅上,戴着墨镜和口罩,拍摄为数不多的几场在中庭,阳气旺盛点的戏份。
是关于欧雪在剧中饰演的重病母亲张水仙,患病前在丈夫家刚开始幸福的假象生活。
她婆婆马春兰笑着给她养身体的药,实际上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生孩子的偏方,欧雪吃了以后月经乱了。她婆婆以为她有喜了各种夸张,比对她亲儿子似乎都好。她丈夫还为此吃醋。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被发现没有怀孕之后,她丈夫开始抱怨,她婆婆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让她各种干活不说,非打即骂。她丈夫还对此视而不见。
此刻还是夏天,她的手因为洗衣服洗掉了皮,因为婆婆把冬天的棉袄和被褥也拿出来给她洗。
她逆来顺受,从来没有抱怨,只想让婆婆和丈夫觉得她是个本分人。
没想到,这天街上来了一个走街串巷的算命郎中,对她婆婆说,她刑克六亲,天生的短命鬼,她的儿子将来成就非凡,是被她媳妇给限制了发展。
于是,她被折磨的遍体鳞伤,没有力气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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