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无风,热得人汗流浃背,燕璇却是缩在被子里面,不敢将脑袋探出去,她知道现在正有一只浑身湿漉漉的女鬼在床边盯着她,只等她将脑袋探出去。
这女鬼燕璇识得,是叁表哥院子里的丫鬟,叫做露儿,平日里跟在叶姨娘身边伺候。
露儿说,几天前的一个雨夜,她半夜起床小解,因没打伞,绕路走到主卧廊下,听见房里叁夫人在轻叫要死了,声儿听着十分难受,她以为是守夜的丫鬟偷了懒,以为叁夫人出事了,赶紧凑近又听了听。
只听里头道:“哎哟哟,我的亲哥哥,要死了,入死奴家了。”
露儿面色一红,以为是叁爷夫妻俩在恩爱,本该转身走的,她却不知怎么鬼迷心窍偷偷往门缝里看了去。
门里头亮着盏小灯,不大,照得整个房间昏黄暗沉,里头两人并未在床上,而是在房间的桌子上,叁夫人的衣衫半褪,酥胸敞露,两条白花花的腿儿缠在男人的腰上,男人背对着门,托着叁夫人的腰,扯着叁夫人的手,卖力往她那汁水丰沛的肉洞儿顶,顶得她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露儿默默咽了咽口水,两条小腿不禁夹了夹,她平时没少听成了亲的姐姐妹妹说房里事,也学着自己用手弄过,此时见着这场景,尿意都化作了春意在腿间作怪,叫她忍不住隔着裤子摸了摸自个儿腿间那酥酥麻麻痒痒之处。
尝到了爽快,露儿把手放进了裤子里,触上自己那湿湿滑滑未开苞的嫩花儿,一下一下试探着揉开了那含苞待放的小花苞,摸得自己的小花苞直流花汁儿。
不知弄了多久,里头男人换了个姿势,整个儿将叁夫人从桌上托了起来,一边干一边在屋子里走动起来,汁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来,滴落在地上,走动之间,露儿看清了那男人的脸,突地一惊,这哪是自家叁爷,这分明是叁爷的同窗好友董大同,叁夫人这是在偷汉子!
露儿没有防备被吓了一跳,嘴边的呻吟变成了惊叫,吓着了自己,也吓着了里面的狗男女,奸情被她撞破,狗男女如何能容下她,不管她如何磕头求饶,还是被他们打晕了,扔进了茅房旁边的水井里,只说是她起夜小解,下雨路滑,失足摔下了水井淹死的。
一个无足轻重,无关紧要的丫鬟死去,府里上下都没做重视,只是让人去她家报丧的时候,多送了二十两银子的抚慰金。
她家姊妹多,死个丫头能换得二十两银子,她家里人也就没做追究,只可怜她做了个落水鬼,被困在井里,离开不得。
“你有冤去衙门,去阎罗殿,我一个寄居在宋府的表姑娘,如何敢去得罪叁表哥叁表嫂。”
燕璇实在憋不住了,轻轻向她求饶说道。
不是燕璇心狠,实在是她无能为力,宋府上下虽叫着她表小姐,虽敬着她,但再怎么说她也不是宋家正儿八经的亲戚,不过是因为她母亲与宋家姨姨是八拜之交的姐妹,宋家姨姨仁义,才会收留她一介孤女。
此事事关重大,事关叁表嫂的清誉,叁表哥的面子,更有关靖国公府的名声,她若是强出头去,一个弄得不好,日后哪还有脸在宋家立足?
久没听到露儿的回应,燕璇只以为露儿听进去了她的劝,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褥一角,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然而还不等她一口气呼吸完,露儿那张苍白发胀的脸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啊!”燕璇被她突然一吓,失声大叫了起来,手中捏得紧紧的护身符慌忙扔了出去,折成叁角形的护身符从露儿身体里穿过去,落到地上,并未对其有丝毫影响。
“小姐,怎么了?”外间守夜的丫鬟花容被她的声音惊醒,鞋子都来不及穿,赶紧跑了进来。
“鬼!有鬼!”燕璇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的,赶紧躲到花容身后。
花容顺着她指的地方看去,什么也没有看见,“小姐是梦魇了吧,这儿哪有鬼?”
花容只当她做梦了,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瞧您这一身的汗,快上床去,奴婢打水来给您擦擦身子,换下湿衣裳,不然明儿您一定又要病倒了。”
燕璇身子弱,是京里出了名的病美人,一年四季大半时间都是在床上养着,药罐子不离身,平日里但凡个小病小痛都要卧床十来天,什么鬼不鬼的花容不在意,就怕这小姑奶奶突然又病倒了。
燕璇张了张嘴,还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花容相信,好在露儿并没有想伤害她。
稍作平静,燕璇努力忽视掉一旁恐怖的露儿,又爬上了床。
花容打水去了,房间里又只剩下燕璇,露儿走到她身边说道:“我是横死之人,心有执念,过不了那奈何桥,宋府上下,只有你能看见我,只有你能帮我,你要是不帮我,我便拉你做替死鬼。”
燕璇哭了,“你杀不了他们,怎么能杀的了我?”
“你命贵身弱最招鬼,鬼怪们跟在你身边偷偷吸食你的阳气,气运,你才会一直生病,我想杀你很简单,只要和他们一起吸食你的阳气,等你身上阳气被吸食殆尽,就会耗用寿元,一旦寿元也耗用完,你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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