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帮着奴劈柴,天天帮着奴揉脚,他手儿巧,他劲儿大,他揉得奴儿腿发软,他揉得奴家穴儿发大水。
哎呀呀,可不是奴家骚,可不是奴家浪,奴家只是想要他帮忙堵堵水,哪知道,潮儿一浪追着一浪来,他越堵,水越多,淹了他的堵水棍,叫他好一阵累。
哎呀呀,我的好二哥,我的好二郎,明儿明儿再继续,继续帮奴家堵穴儿,继续帮人家堵水儿……”
燕璇听完红了脸,默默喝了口水,一旁宋青阳看得好笑,“刚刚勾引我时不是挺能耐的吗?”
“这哪一样,与你那是打情骂俏,这可不是。”
燕璇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了,站起身与宋青阳说道:“不听这个了,怪羞人的,我情愿与你打情骂俏,看你不能自持的模样。”
……果然被她调戏不是错觉,就是在欺负他不敢动她。
宋青阳无奈发笑,又被她拉出了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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