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洁把陈伟的手按在她嫩白的大腿上,吃吃的笑着:“小陈,喜欢吗?”
陈伟摸着那嫩滑的大腿,手感自然非常好,柳洁人长得白,腿上的皮肤也很光滑,摸上去的感觉坚持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陈伟脸红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像柳洁这样的漂亮少妇,又是如此的解风情,是个男人都会为之动容的。
陈伟想要缩回手,柳洁却拉着他的手往大腿根部摸去,陈伟吓得赶忙用力挣脱开了:“柳姐,不要这样。”
陈伟的心狂跳不已,不知不觉的已经起了生理反应了,他尴尬的低头看了一下,赶忙夹紧了双腿。
柳洁看了陈伟下面一眼,妩媚的一笑:“我还以为我没有吸引力呢?原来不是。”
菜上来了,柳洁还要了一瓶酒,又来?陈伟赶忙摆手道:“柳姐,我开车了,不能喝酒。”
“没关系了,可以找代驾的!”柳洁说着,给陈伟倒了一杯酒,这酒看来不喝是不行了。
陈伟没办法,只能端起了酒杯,跟柳洁碰了一下,柳洁端着酒杯:“这第一杯酒,谢谢你在我危难的时候,伸出了援助之手!”
柳洁说着,一饮而尽,陈伟看到柳洁都喝了,他也一口喝了。
柳洁又倒了酒,端起来要敬酒,陈伟伸手按住了:“柳姐,先吃点菜,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
柳洁的美目里闪现了一丝感动,陈伟的体贴入微,让柳洁感受到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好,为什么我就遇不到这样的男人呢?
柳洁听话的放下了酒杯,夹了一口菜,递到了陈伟的嘴边,陈伟略显尴尬:“柳姐,我自己来。”
柳洁倔强的看着陈伟,那样子是陈伟不吃她就不拿开筷子,陈伟无奈,只得张嘴吃了,被柳洁这么喂着吃菜,总感觉怪怪的。
柳洁双手支着美腮,大眼睛眨巴着:“那一年,我刚二十岁,坐车去我外婆家,我记得那天的天阴沉的可怕,雨下的特别大,司机意识到了危险,想要掉头回去,前面的路,下大雨的时候经常会发生滑坡,司机的警觉性很高,可是,还是迟了。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大家几乎都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大面积的山体滑坡发生了。我当时记得我们坐的那辆车就好像大海里的小船一样,晃动的厉害,后来汽车就翻了,我失去了直觉,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张年轻的脸,他正对着我笑,他抱着我一路的跑,跑了很久,我问他是谁,他说他军人,发生滑坡以后,他们是第一批赶到这里的。我得救了,在那次事故中,一车三十多个人,死了一大半,我算是幸运的。”
陈伟静静的听着:“他就是李哥,对吗?”
柳洁没有回答,夹起了菜,微启朱唇,轻轻的将菜送进了嘴里,轻轻的咀嚼着:“我后来才知道,救援任务已经结束了,我当时不在车里,汽车从车上滚落的时候,我被甩了出去,他站在车顶上,四处张望着,在凌乱的石堆里发现了我。这可能就是缘分吧!再后来,我们结婚了,我成了军嫂,他想一直在部队上干下去,可是后来去赶上了大裁军,他退伍了,到了地方上。新婚之夜我们就没有成功,他在家里没呆几天就走了,退伍后,他回来了,我们朝夕相对,他却总躲着我,我们尝试过很多次,都没有用。我想带他去看医生,可他说什么也不愿意。”
“是不是他在部队上受过伤,所以才!”陈伟猜测道。
“不是,他在部队上几年,什么伤都没有受过,他说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过那种感觉过,就是!”柳洁看了陈伟一眼:“晨勃的感觉。”
陈伟跟安语在一起,安语喜欢裸 睡,每天早晨陈伟几乎都有晨勃的感觉,所以很多时候,他们半睡半醒的就做一次,听柳洁这么说,李卫应该是身体有问题。
“这么多年就这么过来了,可能你无法想象,我们一直过着无性婚姻,我心存感恩,没有他,可能我早就死了。我想过就这么一直跟他过下去,可是!”柳洁说着,清澈的大眼睛里涌现了泪花,“我婆婆以为是我的问题,还逼着我去做检查,还说要是我不能生,就让我们离婚。医生给我做了检查,当她知道我还是处女的时候,惊得说不出话来,我让医生替我保密,我不能让他的事情传出去,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我怕这件事情他无法承受。”
“那后来呢?”陈伟很是感动,他没想到柳洁居然有这样的经历。
“医生告诉我婆婆,我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也没有跟我婆婆说我还是处女的事情。婆婆自然不相信,还以为我串通了医生,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偏方,非得逼着我喝中药。他看到我每天喝中药喝得难受的样子,实在受不了了,说要去告诉婆婆事情的真相,我拉着他,不让他去说。那天晚上,我们抱着哭了一晚上。也就是从那天晚上,他答应跟着医院看病。不去还好,去了才知道他是先天性的器质性病变,根本就没有办法治好,这就意味着,我们一辈子可能都没有办法过性 生活。”
“他为什么结婚前不告诉你这些?”陈伟有些恼怒,这不是坑了柳洁吗?就算有救命之恩,也不能这样呀!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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