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慢慢的朝着谭玲玲走去,谭玲玲不顾一切的扑入了陈伟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都是我不好,我昨天不应该避开他,如果我见了他,他可能也就不会死了。”谭玲玲伤心的哭着。
陈伟轻轻的抱着谭玲玲,在谭玲玲的后背上拍了拍:“你也不用这么自责,这种事情是意外,谁也不想的。”
“陈伟,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我怎么跟张爷爷说呀?”
“你放心,万事有我。”陈伟接到谭玲玲的电话,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启齿的,这太难了,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能够承受这么大的打击呀!
陈伟知道谭玲玲难以面对,宁可跟他一笑泯恩仇,也要叫他来。
有时候,在生死之间,很多事情才能彻底的看穿,就像现在的谭玲玲一样,张承志的死,让她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人活着,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太过于执着了。跳脱生死之间,其实很多事情就都不重要了。
陈伟擦干了谭玲玲的泪水,拉着谭玲玲往张维镛家里走去。
这个地方,留下了太多回忆了,陈伟还记得张小刚第一次带他来这里的时候,他就觉得,能够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肯定很幸福的。
这个庭院,满足了很多人对田园生活的向往,院子很大,一侧是一个花园,种着各式各样的花,另外一侧,留出了一大块地,种些菜,庭院中间,还种着几棵桃树。
陈伟第一次来的时候,正值春季,桃花朵朵开,美得不要不要的。
也就是在这里,见到了那个和蔼可亲,鹤发童颜的老爷爷。
陈伟跟老爷子相处的非常融洽,老爷子也把陈伟当做孙子一般对待,陈伟每次来,都忘不了带些礼物,来孝敬老人家。
今天,他却带来了一个老人家无法接受的消息。
大门推开了,陈伟刚一走进去,就看到正厅的大门敞开着,老爷子穿戴整齐的坐在厅堂上,好像正在等着他们一样。
家里的阿姨看到他们来了,擦了擦眼泪,走过来对陈伟和谭玲玲说道:“你们可算是来了,昨天晚上。”
事故发生的时候,警察先打电话给谭玲玲,一直打不通,就把电话打到了这里,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当时就晕死了过去,找医生过来也看过了,医生看了以后,直摇头。
大家都以为老爷子肯定要走了,谁知道,今天早上,老人却从床上爬了起来,像往常一样洗漱,还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什么话也不说,就在这里坐着。
阿姨打电话给医生,医生过来给看过了,可能经历的这种事情比较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人家在走之前,很多都会出现回光返照的情况,就像现在的张维镛一样。
医生走了以后,老爷子问了一句他们怎么还不来,就又不说话了,直到陈伟他们来了,阿姨才知道老爷子一直等的人是他们。
陈伟走到了老爷子跟前,双膝跪下,谭玲玲也哭着跪下了。
“好孩子,别哭了。”张维镛用手摸了摸谭玲玲的脑袋,一直以来,在他的心里,谭玲玲就是她的孙媳妇,现在,他们第四代也有了,这一切,都是谭玲玲的功劳。
张维镛从兜里掏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塞在了谭玲玲的手里,这是他们家的祖传玉佩,价值连城,现在是时候给谭玲玲了。
“爷爷,对不起。”谭玲玲哭得更伤心了。
“猴崽子,背我到里面去。”
陈伟站了起来,背起了张爷爷,张爷爷是那么的轻,感觉只有几十斤一样,陈伟心中一阵心酸,他知道老爷子心里不好受,先是送走了孙子,现在连儿子都过世了。
这样的打击,彻底的把老人家给打垮了。
陈伟背着张爷爷到了里屋,张爷爷在椅子上坐下,用手指指放在桌子上的一个檀木的盒子。
“打开!”
“这是什么?”陈伟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放着几本泛黄的线装本的书。
“孩子,我们张家世代行医,最早要追溯到汉代,我们祖先最早会的是巫术,后来到了宋代,做了仵作,就是验尸官,到了明代,我们祖先开始研究针灸。传下来的书有好几本,一本是讲巫术的,一本是讲验尸实录的,一本是针灸八法,一本是其难杂症医录,还有一本!”张维镛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精神了,气若游丝的样子,给人感觉就好像即将油尽灯枯了,“这些,我以前都跟小刚说起过,可惜这孩子福薄命短,根本就无法继承我的医术。我!”
陈伟看到张维镛猛烈的咳嗽了起来,赶忙倒了点水,喂张维镛喝,张维镛喝了一口水,这才稍微气顺了一点。
“这些,就是我们家祖传下来的古书,现在,我就把这些书,都给你。”
“这,这怎么可以呀!我根本就不懂医术呀!”陈伟赶忙推辞道,这些书,可是张家的不传之宝,陈伟怎么可能会要,“这还是给谭玲玲吧!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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