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也不避开,迎合着陈伟,眼看着就要亲到了,陈伟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陈伟赶忙坐直了身体,赵欣一脸疑惑的看着陈伟,不知道陈伟怎么了,愣神的功夫,看到林翰文手里端着杯子走了过来。
陈伟怎么会知道外公过来了,刚才一点动静也没有呀!外公一向走路的声音比较轻,赵欣根本就没听到外公走路的声音,陈伟却好像事先洞察到了一样。
如果刚才他们在厨房里亲热,被外公看到了,那多不好意思呀!赵欣想到这里,脸不由得红了。
虽然是家里,毕竟当着家人的面跟陈伟亲热,赵欣还是有些害羞的。
陈伟替林翰文倒了一杯茶,林翰文看到给陈伟的药材,都到了外孙女的手里,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陈伟不可能不知道这些药材的价值,林翰文给陈伟这些药材,就是想表达感激之情的,却没想到陈伟转手就送给了外孙女,这个年轻人,不贪财,确实不错。
林翰文隐约也感觉出来了,陈伟如此大方,看来外孙女跟陈伟之间的关系已经非比寻常了。
林翰文笑而不语,装作没看见,端着茶杯朝着客厅里走去了,林芝喝完药已经躺下睡了,林翰文对自己的药方还是很有信心的,吃完这副药,再针灸几次,相信女儿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陈伟看看时间不早了,就想起身离去了。
刚到门口,就听到楼上传来了女人的叫声。
林翰文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说了一声不好,就朝着楼上跑去了。
陈伟和赵欣赶忙也跟了上去,到了楼上林芝的房间,看到林芝正在吐血。
家里的阿姨用盆子接着,林芝一边吐,一边哭,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陈伟往跟前凑了凑,看到盆子里吐出来的都是黑血。
“陈伟,快到楼下我的房间把我的银针拿过来。”林翰文话音刚落,陈伟已经朝着楼下跑去了。
陈伟找到了针灸盒,把银针拿了上去,林翰文已经在给林芝把脉了,脸色很不好看。
“外公,我妈怎么会这样?”赵欣都快急哭了。
林翰文没有理睬赵欣,让陈伟把银针消毒,取出了银针,让林芝趴在床上,撩起了林芝的衣服,拿起银针就扎。
陈伟站在一旁,看着林翰文扎针,林翰文扎三针,就会把扎进去的一根针替换出来,如此反复,拔出来的银针,交给陈伟处理。
陈伟接过银针,看到银针上的血也是黑色的,而且腥臭难闻,陈伟快速给银针消毒,看到林翰文扎针,银针从腰间沿着脊椎一侧一直上行,到了脖颈处,林翰文让林芝侧卧,就在这个时候,林芝干呕了几下,嘴巴张开了,居然有一条好像蜈蚣一样通体黑色的虫子从林芝的嘴里爬了出来。
赵欣在一旁看着,吓得叫出声来,林翰文却不慌不忙,拿过了一个玻璃杯,把虫子接住,直接扣在了床头柜上。
林翰文把林芝身上的银针拔了出来,这三根银针,已经没有黑色的血,跟正常人普通针灸拔出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林翰文把银针交给了陈伟出来,长出了一口气:“妥了。”
赵欣拉着林芝的手:“妈,你感觉怎么样了?”
林芝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似乎比刚才精神了很多,以前总是透着黑色雾气的脸,看起来好了很多,慢慢的也有了血色。
“好多了,爸,这难道是?”林芝挣扎着坐了起来,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玻璃杯下面爬行的虫子。
“这是怎么回事?”陈伟惊奇的问道。
林翰文看了女儿一眼,示意让女儿说。
林芝靠在床上,喝了一口赵欣递过来的水,这才悠悠道来:“看来是我的仇家干的。”
作为医者,分为两种,一种是为人治病,悬壶济世的人,一种只出现在小说上,现在已经极为少见了,这种人被称之为巫医。
林芝当年开制药厂的时候,没少跟人气纷争,也得罪了一些人。
巫医有一种很厉害的手段,就是把一种小虫子,经过饲养,变成类似于寄生虫一样的虫子,放在要加害的人的饭菜里,那个人不知不觉间吃下了以后,这种虫子就会寄生在这个人的体内,蚕食这个人的身体,症状就好像中毒一样。
林翰文早年间,偷偷的看过张家的一些医书,知道巫医的存在,陈伟后来又把张维镛给他的书,也拿给了林翰文看。
林翰文后来见到了女儿,就知道女儿是中了巫医的招了,所以当时才会说是中毒,没敢明说,怕女儿害怕。
林翰文为了把这种巫医的把戏破了,才会回到终南山,找这些珍贵的药材,这些药材对于这种虫子来说,是大补之物,这种虫子在人体寄生的时间长了,也会和人体一样,达到共存的状态,被寄生的人,常年被蚕食营养,会变得很虚弱,这种虫子见到这种大补的药材,就会玩命的吸食,虚不受补。
林翰文开始的想法就是想用这种办法杀死这种虫子,却不想这种虫子远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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