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她自然不会怕,只是这……
她在莺歌屋内听曲赏舞,李白在屋顶上一人饮酒……
李白,该不会喝醉了?
阮萌正这么想着,就听李白轻笑了一声。
“在下千杯不醉,你多虑了。”
阮萌还从未听到过李白这种从喉咙里发出的笑声,不似以往,勾的她心尖痒痒。
于是乎,阮萌盯着李白的喉咙,看着他的脖颈,盯着他的喉结,看它随呼吸随语言滑动……
阮萌魔怔一样地向李白走过去,还未走到身边,李白嫌未嫌她慢,反而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领口。
修长的手指沾着酒,是湿的。
在星光下,润着银光。
“无暇,是我好看,还是那花魁好看。”
李白挑挑眉,问阮萌。
阮萌的注意力却在他的手上,那只手放在衣领,开始往下撕!
衣襟有黑色的纹路,他的手放在上面,直接撕开,露出里面蜜色的肌理……
因为饮酒的缘故,都是湿的……
“我与莺歌,哪个好?”
李白再问一次,声音大了点,明显带着笑,而那手又沿着腰线,继续往下移了。
血槽已空。
阮萌克制不住咕咚一口口水,她估计如果自己照个镜子,眼睛都是绿的。
“你好看。”
阮萌的眼睛都快长李白身上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马丹这时候再不上不是个女人了!
阮萌再看李白的眼睛一眼,两人的眸色此时都如墨,只是李白蓝色的眸子却比她还深些,深色,沉着夜。
“恩?”
唇缓缓勾起,李白突然把手一收,整个人就那么衣衫半解地坐着。
“无暇,本来在下还想等等,还等的起。”
他说,然后起身。
阮萌的身子比李白低,他一过来,阮萌就只能站在他的阴影里。
李白手拢拢阮萌的发,阮萌都快被李白急死了。
这人怎么回事,啊,只吻不啪这叫耍流氓啊!
阮萌向上去揪李白衣服,结果李白的衣服本来就被扯坏了,她的爪子这么一上去,全成破布。
李白按住她的手贴在他的胸膛,往下滑,后面贴近一个已经硬了的东西。
夜微凉,酒也是凉的,而人……
李白舔了她的耳朵。
阮萌整个人更加……
呼吸温热潮湿,在她的耳中。
“我得让你明白,男人比女人好。男人给你的东西,是女人给不了你的。”
——我是男人。”
李白直接把阮萌打包又寻了个屋子扔到床上,阮萌的手都是僵的。
马丹,好大……
屋内有着暧昧的馨香,床幔飘飘,李白上身的衣物已经没有了。
李白坐在旁边,眼睛在阮萌身上上下扫了一遍,本来等着啪的阮萌身上一凉,下意识随着李白的目光摸了摸脖子。
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李白掰开她的手,头凑近。
“我看看,她碰你哪儿了。”
……什么?
“不是外面,难道是里面。”
李白轻声说了一句,阮萌的衣服直接在他手下碎成碎片,而后手随着辗转。
近了。
进了。
“你误会了……我不喜欢女人……我们也没有那个……”
“嗯,哪个?在下听不清。”
“……嗯……嘶……疼……”
“疼才能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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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是你欠在下的,而这个,是在下还你的。”
——你放心,我吻你就是占了你的便宜,我自会对你负责的。
——那就是你已经污了我的清白,你得对我负责。
“在下,从开始,就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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