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贞静贤淑,孝敬公婆;水性杨花,不甘寂寞就是罪,是大罪,所有干净清白的女子都该联合起来诛杀如慕卿凰那样不忠不孝的贱人。”
话至此处,陆徐氏坐姿笔挺,神态凛然,仿佛变成了正义的化身,浑浊的老眼里仿佛点燃了两盏明灯。
陆炆被陆徐氏鼓动的有些激动,但理智尚存,心存忧虑,“听闻太子极为宠爱朝阳郡主,太子会眼睁睁的看着咱们对付她?”
陆炅也道:“不是为了救出陆瑁,为何要和朝阳郡主过不去?”
“瑁儿就是被慕卿凰弄进去的,解铃自然需要系铃人,慕卿凰怎么把瑁儿弄进去的,我就要她跪在我面前再把瑁儿请出来。”陆徐氏斗志昂扬。
“陆瑁不是因作诗词编排圣上和朝政才被抓的吗?陆玖也说了,那字迹的确是陆瑁的。”陆炅皱眉看着自己的亲娘。
“不,你错了,这事没那么简单,就是慕卿凰因爱生恨要弄死瑁儿,才找人模仿瑁儿的笔迹陷害瑁儿,我活到这把年纪什么没见识过,这点子把戏想蒙我?哼!”
“瑁儿被抓走时怎么说?”陆炅问。
宁秀玉红着眼睛接话道:“表哥说了一句‘得不到的就要毁掉吗……也罢了,我随他们去,无论什么罪名我都背在身上,万不会连累家里人’。”
陆徐氏也心疼的微红了眼眶,“你们听听,瑁儿为了咱们这个家心里苦啊,也怨我,当初是我逼他娶的慕卿凰,我虽一片心都是为了他谋算,没成想却害苦了这孩子,谁又能想到慕卿凰是如此毒妇呢,我悔啊。”
陆徐氏看着低声啜泣的宁秀玉,摸了一下她的肚子,一脸愧悔。
陆炅心里腻歪,讽刺道:“我儿子倒是巴巴的想娶呢,当初要是我儿子娶了朝阳郡主哪有现在这事儿。”
陆徐氏拿帕子擦了擦眼睛,“罢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我当初能给瑁儿娶回来一个郡主,我就能压服了她去。纵然她是只真凤凰呢,我也是抓鸟的猎户,待我拔了她的凤翎,剥了她那身华丽的皮毛,我看她还能嚣张到几时,生平我只信奉一个理字,皇权在上也不能越过了理,这世上若黑白颠倒,礼崩乐坏了,那离灭亡也不远了。”
陆炅猛的站了起来,“娘,此事你既已心有成算,儿子就不参与了,儿子信娘一定能成功救出瑁儿,儿子官衙还有事儿这就走了。急忙忙赶回来,响午不曾吃食,饿得很,谢氏,你跟过来伺候。”
谢氏忙应,“妾身伺候老爷用膳。”
说罢,夫妻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
留下福庆堂的陆徐氏和二房夫妻面面相觑。
陆炆冷笑道:“娘你方才说的那些话三弟害怕了,怕被牵连呢。”
陆徐氏啐了一口,“胆小如鼠的小畜生。他走了正好,我正愁在这件事里让他占什么功劳呢,他不是说我偏心吗,我心里想着他呢,可这小畜生自己倒是退缩了,没出息的东西。”
“咱们接着往下说。”
陆炆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看着陆徐氏,“娘,你确定是慕卿凰陷害瑁儿,可有证据?”
“没有。”
陆炆一下僵了脸,呆滞的看着亲娘。
“瞧你那点出息。”看着二子的神情,陆徐氏长叹一声,“若非逼不得已,你以为我想得罪死她吗。还不都是为了你们这房,你们这房已经得罪死她了。”
陆炆立即看向小徐氏,眼神凌厉,虽没说话,却是明晃晃的质问。
小徐氏连呼冤枉,摆手道:“老爷别看我,我并不敢得罪她,供着她、哄着她还来不及呢。”
陆徐氏就道:“不关她的事儿,是瑁儿年轻冲动和秀玉做下了错事。”
话落,陆徐氏就看向了宁秀玉,“秀玉肚子里怀的是瑁儿的孩子。”
“什么?!”陆炆大惊失色。
小徐氏蒙了,大张了嘴,遂即眼睛一横就要冲宁秀玉发火,彼时宁秀玉已经羞的把脸埋到了陆徐氏的怀里。
陆徐氏睨了小徐氏一眼,“这种事儿一个巴掌可拍不响,小孩子家家的哪里知道轻重。瑁儿也不知那一次秀玉就怀上了。秀玉丫头不忍破坏了瑁儿的婚姻,只哭着告诉了我,我只能瞒下,仓促把秀玉嫁给了个病秧子书生,那书生早已病入膏肓,我原打算等那书生死后我再把秀玉母子接回来,秀玉也说了,她并不要什么名分,这辈子养大她和瑁儿的孩子也就够了,不成想,这事还是让慕卿凰知道了。”
一霎,陆炆夫妻都慌白了脸。
宁秀玉哽咽着道:“我可以对天起誓,我没有泄露任何消息,可是表哥被抓走的昨天夜里是表哥亲口说的,郡主知道表哥和我的事情了,原本我还存着侥幸的心,郡主只知表哥爱我不知孩子的事情,可今天中午表哥就被抓走了,我才知道郡主该是恨毒了我和表哥故此才要置表哥于死地的,我真的宁愿郡主报复在我身上。”
说罢,宁秀玉捂着嘴哭起来。
“娘、娘,这事可怎么办?您可不能撒手不管啊。”陆炆“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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