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子,只能铤而走险,行入虎穴得虎子的计策,现在好了,慕枭被抓,我们也平安归京,隐患既除,往后我们就可高枕无忧了。”
“小凤凰,在地宫祭台上,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再说一遍我听。”陆玖兴冲冲的捧起慕卿凰的脸,凤目火辣辣的看着她。
慕卿凰赧然红了玉面,清了清嗓子,推他的脸,“别闹,我困了。”
说罢,掩手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把被子往上一拉就闭目准备睡觉。
陆玖哪里允许她躲闪,挤进她的被窝,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在腹部打转,威胁道:“你不说,今夜我就‘狠狠’收拾你了。”
慕卿凰被他摸的痒,掰着他的手笑道:“说什么呀,没什么好说的,快睡觉。”
侧身紧贴着慕卿凰,陆玖笑着咬住她柔腻白皙的耳朵,“说不说?”
“你别涂我一耳朵的口水,脏死了。”慕卿凰抬手推他的大脑袋。
噌着噌着就噌出火来了,陆玖将帐帘扯下来,回身就覆了上去,“我来了!”
那兴冲冲的声调,快活的如同又得了一个儿子似的。
锦帷里头,慕卿凰的低斥声很快就变成了娇吟呜咽。
翌日早膳过后,圣旨下来了,慕卿凰已是郡主,此时由建元帝封公主不合适,就给慕卿凰增加了俸禄,并赏了铭哥儿一个郡公的爵位,而对陆玖,建元帝便以他在北平杀敌有功的名义,把他的世子之位还给了他,又额外赏赐了一个有百顷良田的田庄。
封赏下来还不算什么,建元帝自来对后代子孙宽厚。只慕卿凰又出现在莲园,在养济寺,在金陵行走后惹得那些以为她死了的人惊诧不已。
若说看见慕卿凰死而复生是惊诧,那么在得知她和陆玖又完好如初后,许多人都看不懂这两口子了。
和着,好日子不过,你俩和离着玩呢?
但那只是人家两口子的私事,背后嘀咕,嚼嚼舌头也就罢了。
只那些恨她的,如临安公主便不甚开心了。
雪片如鹅毛下了一天,把庭院覆盖成了一个琉璃白雪世界,暖烘烘的亭子里,临安公主躺在贵妃榻上裸着半个身子,一个健硕的男子趴在她上面,剧烈起伏了片刻瘫软下来。
临安公主微张着大红的嘴唇,长长伸了一下脖子之后,媚哑着嗓子道:“滚。”
男子不敢违背,匆匆裹上裘衣就走了出去,暖亭门外的长廊上站了三个人,打头一个做了和尚打扮,没骨头似的倚着柱子的是一个穿着赤狐裘的美艳女子,还有一个背身而立,正望着庭院里的雪。
“你们进来吧。”
听着临安公主的声音,男子忙低头跑进了雪幕里,而和尚三人次第走了进去。
临安公主披着一件银狐裘歪在贵妃榻上,一个宫婢正往香炉里放香料,烟起,浓郁的香味渐渐驱散亭子里暧昧的麝香味儿。
“来的可真齐整,出大事了?”光裸的一双白皙小腿露在外面,整个缩在银狐裘里的临安公主看向他们,眼神中颓靡的欲态不遮不掩。
独眼龙和尚道:“燕王被抓了。”
“哦。”临安公主接过宫婢递上来的长杆烟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烟气,“自愿的?”
“自愿的。”独眼龙和尚点头。
“他还能为咱们报仇吗,空寂。”临安公主又问。
“能。燕王自愿被捆缚入京,我大约能猜到他打的什么主意。”
“那你们来我这儿做什么?”
凤楼春缓缓站直身子,眸光透着茫然,“慕皋溯也被抓了,身为他的棋子,我也暴露了,身子里还有他给我下的毒,每月都需吃解药,我、我不怕死,我就是想等着看狗皇帝的下场。”
“明白了,你是想在我这里躲几天。”
临安公主不掩欲念的把秦少游从头看到尾,“你来又是为了什么,也暴露了?”
“燕王这次栽在朝阳郡主和陆玖手里,这二人仿佛提前知道了燕王的计划似的,早在之前那陆玖第一次见我就对我有敌意,我本以为是因为朝阳郡主的缘故,可现在看来不是,我应该是暴露了,而且早就暴露了。”秦少游迷惑的皱紧眉头,“但我不知自己哪里露了马脚。”
“那你的意思和凤楼春一样?”
秦少游顿了顿,长叹一声,点头。
“花奴,带他们下去。”
“是。”
就在这时,公主府的掌事娘子闯了进来,“不好了公主,锦衣卫进府了。”
☆、 来不及(一)
昨儿夜里下了雪,今儿一早天晴了,太阳高高的升起,铺了一地面的雪渐渐开始融化。
长宁侯府外,三房的东西已被都搬到了马车上,陆炅一脸晦气踩着脚凳要上车,但想想又很不甘心,转过头来看站在石阶上的陆玖,一脸冷笑,“去一趟战场你倒变得冷血无情起来,没亲情人伦的东西。”
陆玖下睨陆炅,眸光冷峻,“长者已逝,早该分家了,三叔还赖在侯府就没意思了,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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