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国公府蹲点守着了。现在倒好,都说是他给李仁送的信,这口锅扣在脑袋上,摘都摘不掉!
沈氏受不住,哇地吐出口血,长一声短一声喘气,“我要是知道,就直接把顾春和送李仁了,我费心替你谋划,你还咒我死?”
“你连她底信都摸不清,就想着往我床上送?这回连摄政王都得罪了,他和太子谁也动不了谁,保不齐拿我撒气!”
廖大爷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又惊惕又惶恐,便把所有的情绪全发泄在沈氏身上。
一开始还是就事论事,到后面已变成随心所欲的谩骂,把他能想到的,所有恶毒污秽的词语串联到一起,像开了闸口的阴沟水,劈头盖脸冲向沈氏。
直骂到心里痛快,他才抹抹嘴角,找小妾快活去了。
沈氏躺在床上,眼睛木然,衣襟上星星点点的血渍,那样子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老妈妈抱着她哭,骂廖大爷不是东西。
“他该死,可他死了,我儿子怎么办?该死的是顾春和,就知道勾引爷们儿,和东院那个狐媚子一样。”
原本她和廖大爷也是夫妻和鸣,都是因为那个贱人,廖大爷和她离了心。
恍惚中,顾春和的脸变成了东院那人的脸,依偎在廖大爷怀里,冲她挑衅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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