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他就不正常了,饭也不吃,太学也不去,就在床上直挺挺躺尸。”
顾春和又倒了一杯递给她,“他性子傲,恐怕一时半会缓不过劲儿来。”
张泽兰这次没有一饮而尽,学着她的样子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就是这个理儿,可谁劝都不听啊!郑大娘眼睛都哭肿了,春和,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我?”顾春和很犹豫,“我怕再给他招祸。”
“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以后的吧,阿简到底因为你才遭了罪,你不去看他,不合适。那院子住的都是老街坊,当初没少帮你家是不是?别让大家寒心。”
话说到这份上,顾春和只能答应。
张泽兰笑道:“对嘛,贫贱之交不可忘,这才是我认识的顾春和。”
顾春和想起个事,“我记得你家之前务农,借没借过青苗钱?”
“嗐,凡种地的都借过,多则几十贯,少则一两贯,不管你想不想借,摊派到你头上,你不借也得借。利钱还贼高,我家就是因为这个才把地卖了,搬到析津县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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