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能有活路吗?”说罢,一头碰在廊柱上,血溅了满头满身。
听风楼一片惊恐的尖叫。
谢景明上前探探鼻息,摇摇头,吩咐许远把人好生葬了。
太子妃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不由暗自苦笑,真绝,死无对证,想给李家洗白都不可能。
有时候不必把罪名坐实,给大家留些遐想的空间,让事情在各种声音中不断发酵,人们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会不停地深挖各种证据。
其中不知哪一件就能把东宫拉进泥潭!
这一局,是十七叔赢了个彻彻底底。
“做贼心虚!”李夫人更是恼恨不已,“有本事和我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竟死了……这事不算完,不行,我不认!报官,我要报官,胆敢污蔑朝廷命妇,简直没有王法,我就不信找不到说理的地儿!”
不知是谁轻轻笑了一声。
李夫人涨红的脸憋得发紫,奈何发作不得,只能硬生生的吞下这口恶气。
“十七叔,”太子妃微微欠身,“我还是刚才的话,现有证据不足给李氏定罪,我不能把她交给你。”
谢景明不带任何感情地笑了笑,“请便。”
一场盛大的宴席就此落幕,不到两刻钟,听风楼只剩下国公府自家人。
老夫人完全没了精神头,田氏犹自在旁喋喋不休,“大好的日子,都让李氏那个挨千刀的搅合了,就该捉她进大狱!我说不请东宫的人,弟妹非要给人家下帖子,你看,没巴结成,反而生出事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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