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二十年内,每年供奉北辽盐铁若干,绢布十万匹,黄金万两。
文彦博大叫道:“这不就是岁贡?只有打了败仗才给人家钱啊,咱们一直压着北辽打,到头来还要当冤大头?真亏太子他们想得出来!”
韩斌用手指点着信上一处,“与之相对的,北辽驻兵后撤二十里,但只有两年。哼,这才是太子真正的目的,借边关无战事,削减边防军的战力罢了。”
“这上面有北辽使臣的手印,之前都是传闻,这下总算有了实证。”谢景明吊起嘴角微微一笑,“纵然官家如何想要和谈成功,也不能容许此等卖国行为。”
他收好信,“顾先生,有这份口供足矣,密信没有必要呈给官家。你现在是戴罪之身,不可贸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知道,但我非去不可。”顾庭云瘦削的脸显得很平静,“这封信言辞激烈,官家看了定然心生不快,可李修哥再三说,一定要替他们问一问官家,给他们一个交代……我担心,若是得不到官家的回复,他们会造反。”
一旦造反,他们就同时是北辽和大周的敌人,必死无疑。
顾庭云不愿意看见这样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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