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跳舞,也不愿意看到其他人看大小姐的目光,明显是在这里生闷气。
荆谓云眼神阴沉,淡淡道:“不行。”
“啊?为啥啊?”陈浩屿不理解。
“她喜欢。”
荆谓云侵占欲很强不假,但他更懂时郁现在需要的是什么。
时郁一直是个外表冷淡的人,看起来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可事实证明,她也有情绪外泄的时候,只是从来没有人能准确的找到那个点燃她的点。
时郁不是走不出来自己那片小世界,而是她不愿意出来。
她感兴趣的事情很少,“乐忠于”欺负人是一个,啦啦队现在是第二个。
或许,之前的篮球也算一个。
“啪——”
荆谓云掏出打火机“啪嗒啪嗒”的把玩着。
他很庆幸,在大小姐感兴趣的事物上,他排在前面。
这证明,大小姐是在意他的。
荆谓云低头看手腕上的绷带,那双眼里满是沉沦的疯意,和不受控制的沦陷。
大小姐倒也不是一点良心没有。
作者有话说:
倘若大小姐真的讨厌啦啦队,那她连摸鱼都不会摸,早就跑了。
她只是在气自己做不好。
晚上, 训练结束。
时郁从一只划水的咸鱼,变成了两步一喘三步一歇的废鱼。
晚上的课,不是睡过去, 就是睡过去, 老刘看不下去,把人撵出去罚站,结果人家能靠着墙睡着。
老刘:“我真是服了!”
临近放学, 时郁突然转身趴在沈寻的桌子上, 一脸哀怨地盯着他。
沈寻睡得正香,被大小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个激灵,颤着声问:“时郁, 你干嘛?”
时郁没说话,继续盯。
沈寻想到了什么, 猛地往后一撤,双手抱住胸, 紧张兮兮道:“我告诉你,我不卖艺也不卖身, 时沈两家关系也不错, 你别乱来啊!”
“噗。”陈浩屿没憋住笑出声来。
这尼玛是哪来的人才?
时郁眯了眯眼睛,幽幽道:“你脸有荆谓云好看吗, 你就卖?”
“……”
其实沈寻长得不差, 寸头浓眉,单眼皮, 五官端正, 凶巴巴的偶尔还骂骂咧咧的, 但心不坏。
荆谓云不一样, 他那种狠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帅是帅, 但一般没人敢在他身边待。
听着大小姐和沈寻闲聊起来,一旁的陈浩屿就差竖着耳朵坐旁边听了。
为啥他云哥坐最后一排,离大小姐这么远啊?
这人胆子很大啊,当着他们面就敢勾搭大小姐。
大小姐嗓音慵懒,声音压得很低,小声道:“过来点,有正事和你说。”
沈寻狐疑地打量了时郁两秒,慢慢把耳朵凑过去。
与此同时,陈浩屿也把身子歪过去偷听,余光注意到荆谓云依旧气定神闲地刷题做卷子。
在心里默默给自家大哥点了个赞,这就是传说中正宫的淡定吗!
然后,陈浩屿就听见时郁特别小声的说:“你那天,那个担架在哪找的?”
“我们打篮球有时候会受伤啥的,篮球社备了几个,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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