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骂他,“…混蛋…骗子…”
花心被大力顶得一阵阵抽搐,噗呲噗呲地水声,一股丰沛的水液瞬间涌出,他没射,她又尿了,夏怡嘤嘤哭,在安静的卧室里,真的像漏水了,后悔把话放得太狠,后悔勾引他,气急败坏小声骂他,说让他等着,下次她要找根绳子,把他捆起来,扇烂他屁股。
啪,她屁股被轻轻扇了,注定这又是乱掉的一天,乱得一塌糊涂,射了两次,她腿心都是被捣得红肿又脏兮兮。
只是事后温存的时候,靳凌抱紧她,任由她泄愤,发气,吮吸自己的脖子,锁骨,在上面留下不清不楚的红色印记,可以预见,接下来的一周,三十七八度,他都要靠将衬衫系到最上一颗度过。
最终靳凌还是去加班了,午休时分去的,给工程师解释起,他为何迟到这样的意外时,他归结于夏天的燥热,让车的发动机出了点问题,所以来今天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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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一日,有着靓丽黑色毛发的兜兜搭在床沿,嘴里叼着它的飞盘,露出一对极其标志性的圆溜溜眼睛,一双明显纤细白皙的手正在安抚“小孩”。
纯真无邪的小狗,不理解纵欲无度的“父母”为什么还起不来,只知道自己饭后到点,该出门撒欢了。
转着圈,摇着尾巴,暗示:“我们玩好吗?我们玩好吗?这里有飞盘你喜欢哪个我们玩好吗。”
靳凌的配文是一个eoji表情,不是那条吐舌头的狗,而那是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中文输入“女儿”就会看到这个表情。
写的是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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