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周观念中,对他好回报他,那就是给他吃鸡蛋吃好的,不让他干活。床上,也想用身子来取悦他。
“相公。”黎周周小声呐呐,是不是他哪里做错了?
顾兆听出周周声音里的不知所措,一朝一夕改变不了,那就对周周更好一些,成为常态,现在凑过去贴着老婆耳根告饶说:“周周,我年龄小,不能多要……”
黎周周听着听着,羞的耳根子都红了。
但心里也松了口气,原来不是相公不喜欢他身子啊。
“……连着四天了,周周你不难受吗?”
黎周周脸红成一片,连着被子里身子温度也升高,可相公问,还是老实说:“第、第一晚有些不舒服,刚进去有点大,幸好很快就好了。”
幸好,很快。
顾兆:……第一次正常吧?
换个角度,好歹大。
他现在十六岁底子就好,再养养会更好。
嗯。
村中闲话6
且不说,当日中午黎大拦着朱老四没立即拜访秀才家。黎大再有本事,那也是地里的活,杀猪的手,对着读书人尤其是考上功名的秀才还是有敬畏的,想着杀完猪了,带些肉过去。
杀了猪分了肉。
养猪人家给了二十文杀猪钱,连带着猪下水。黎大花了十文钱又单买了一斤肉,拎着东西先去了一趟朱老四家,将猪下水交给朱老四。
朱老四也没客气,拿了肉给自家婆娘,晚上炖了、炒了加个荤腥。朱氏早已烧好了热水,厨房人避开,黎大就着热水囫囵擦洗了个,身上的血腥味没了,重新穿戴好,拎起那一斤肉。
“走吧。”朱老四等着了。
早去早回,天不早了。
朱老四带路,黎大拎着一斤肉,去了秀才家。
在朱秀才家说话也就一盏茶的功夫,朱老四和朱秀才的爹寒暄,黎大只听朱秀才说些文绉绉的话,最后出朱秀才家门,一斤肉进去,换了一张薄薄的纸片。
朱老四瞅了眼,上面写什么看不懂。
“十文钱一斤肉就换个纸片?能吃还是能喝?还是靠地吃饭,踏实,能饱肚子……”
黎大将纸片小心叠起来装进怀里,给交了句心底话,说:“我现在拦着不让读,周周夹在中间不好做,总得顾兆自己死心才成。”
朱老四听得直摇头,黎大这是明知道哥婿考不上不是白费银子么。
当夜黎大歇在朱老四家里,第二天一早又去一家杀了猪,杀猪钱买了两斤肉,拎着猪下水,饭也没吃,背着褡裢回西坪村。
黎周周和顾兆才吃过午饭,中午吃的杂粮粥,蒸的红薯,配的腌菜萝卜。吃过饭,日头好,两人就坐在院子晒太阳,主要是顾兆拉着黎周周,让歇会,忙了一早上了。
又是打水、喂猪喂鸡、割猪菜,回来还要做饭,黎周周人就没停了。
顾兆看的累,黎周周却觉得这哪里算累,都是最清闲的时候,农忙时地里抢收,收回来了也不能就这样放着,还要晾、晒、舂米,弄的干干净净了,府县派下来的税官,一一登记,开始称量交税。
“不累也坐着歇会。”顾兆将剥好的花生喂老婆嘴里。
黎周周还有些难为情,不过家里没人在,就顺着相公来了,他张嘴吃了花生。顾兆给老婆按肩膀,时不时剥颗花生喂老婆。
歇了没十分钟,黎周周就坐不住了,说:“爹应该快回来了,我锅里水烧开了,面也揉好了。”
都晌午过后了,爹说一家劁两只猪,两家杀猪,一天就能忙完,只是要走夜路,睡一宿从十里村到现在也该到家了。
“周周别急,兴许十里村临时又有活了。”顾兆安慰说。
黎周周嗯了声,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两人正说着,院子门推开,黎周周看到爹回来了,脸上轻松了,立即上前,接了东西。之后该做饭的做饭,灶膛上早烧好了热水,顾兆兑好冷水,端了过去。
黎大就在院子洗了手脸,用洗完的水洗脚。
顾兆见状,舀了一瓢热水过去,“爹,给您加个热水好好泡泡舒服些。”
“爹,您觉得温度怎么样?还要吗?”顾兆问。
黎大这才开口说:“再来一瓢。”
“好嘞。”
顾兆去厨房舀热水。黎大坐在凳子上,看新哥婿进出的背影,刚他进门,看周周和顾兆说话,周周脸上有了笑,这就够了。
等黎大泡完脚,厨房黎周周也煮好了面。带回来的猪肉,切了几片肥的,烧热的锅先下肉片扒拉两下,猪肉煸出油来,倒上白菜酸萝卜,炒好后直接盖到面碗上。
大粗碗冒尖的面下肚,黎大吃饱喝足,这才舒坦了。
黎周周端碗要去收拾,黎大先说:“不急。这次去十里村,跑了一趟朱秀才家,他给我了这个。”
黎大从怀里掏出叠好的纸片,放在了桌上。
“我瞧不懂上面的字,听朱秀才说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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