赧,看了眼爹还在,只低着脑袋嗯了声,心里特别欢喜高兴,也生出‘原来我做饭是好吃的’,相公不会说谎骗他,那就是他做饭真的厉害。
吃完天已经黑了,黎周周端着碗筷去洗漱,顾兆拎着油灯跟在旁边照路,进了灶房,灶里剩的柴火还有余温烧的热水,黎周周以前洗碗都是冷水刷刷,嫌废柴火。
可相公来了后,第一次他用冷水洗碗,第二次时,刚做完饭,他去端饭到堂屋,回头去找相公,就看相公添了根柴火,锅里也舀了水。
见他看过去,可怜乖巧说:“周周不会怪我烧柴火吧?天儿这么冷的,我怕你手冷。”
黎周周当时心里热乎,怎么会怪相公。
如今短短几天,黎周周这习惯就跟着相公改了。锅里水温热,洗刷碗也快。顾兆给爹和老婆烧洗漱热水。
夫夫俩分工,等黎周周收拾好碗筷,顾兆晚上洗漱热水也兑好了。
天儿一天比一天冷。
“老婆快来烫烫脚。”顾兆按着周周先坐下。
屋子就夫夫俩二人,爹没在,黎周周和相公相处自在许多。顾兆拎着热水桶,葫芦瓢给舀了一瓢,问:“老婆温度怎么样?”
“可以了相公。”黎周周脚丫子晃了下。
顾兆这才坐下,脚伸进盆里,烫的嘶了声。黎周周急了,说:“是不是烫了?”他才想起来,相公细皮嫩肉没干过农活,不像他皮糙肉厚不怕烫。
“天冷温度高点好,这样就可以了。”顾兆不紧不慢的将自己脚搭在老婆脚上,他坐在小凳子上,周周在炕上,一抬眼笑着说话就显得几分可怜乖巧味,“周周不介意吧?”
还用脚趾摸摸周周的脚。
黎周周哪会介意,心里刚那点焦急自责都没了,只剩下痒痒了。
家里就俩木盆,平日里洗脸洗脚洗衣服,夫夫俩一个,爹一个。古代农村生活就这样,黎家日子已经比很多人家强多了。
泡完脚,顾兆去倒水,黎周周难得没抢着干。
顾兆还纳闷,今个儿周周怎么这么乖?他穿着夹衣,水泼在后院的菜地里,回来刚泡完热乎的脚已经冰凉,拴了堂屋门栓子,进了里屋。
油灯在书桌上放着,灯光微弱。
“相公,灭了灯睡吧。”
“好。”
顾兆脱了衣服,灭了油灯,摸黑上了炕,被窝掀开一条缝,刚一进去就是热乎气儿,然后就是——
“周周?”顾兆愣了下。
平日里睡觉,两人还穿里衣,亵衣亵裤的。此刻的触感,顾兆还愣着呢,黎周周忍着羞臊往相公怀里钻。
“相公。”黎周周声音很小很小。
今个儿这副举动,比当初洞房他先解衣服还要害臊大胆。可黎周周就是想对相公好,想跟相公亲热。
算起来已经两天没做了。
顾兆被撩的心里火星子蔓延开来,摸黑贴过去亲了亲周周的唇,学着周周小声的音,说:“老婆。”
两人声小小的,黏糊糊的,在被窝里成了小天地。
黎周周从心里到身体上慢慢的被相公填满了。
第二日,黎周周难得起的晚了,跟着相公在被窝里耽搁了会,等窗外天麻亮才穿衣,边说:“相公你再躺会。”
“不了,我起来活动下,温习功课。”顾兆摇头。
周周忙里忙外操持家里,他不能躲懒只顾着安逸。要说家务是周周的工作,那读书科举就是他的工作。
黎周周便将捂热的衣服递给相公。
夫夫俩穿戴好。黎周周开了窗换气,叠了被子,去灶房做早饭。早上吃的简单,杂粮粥咸菜就成了。顾兆则在院子拎着空木桶锻炼,跑跑圈活动下身子骨。
吃完早饭,天光大亮,顾兆坐在窗边看书。
黎周周打水、喂猪喂鸡洗衣。黎大吃过早饭,一大早背着竹筐进山,沿途割猪草再砍些柴火。
中午时黎大背着一筐猪草,左右手各拎着一捆柴火回来。
“爹,我杀只鸡?”
黎大卸了柴火,说:“杀吧,别心疼柴火。”
农闲时,家里柴火就是黎大去砍,秋日里山上干枯树枝多,黎大没事就去山里捡一些,堆在灶房旁的柴房里,柴火够用堆得高高的,但这不是要给顾兆补身子,天冷了,看样子今年要提早烧炕。
他这哥婿身子板没火气,抗不了冻。黎大想着,下午再去砍两捆柴。
黎周周听爹的,锅里烧了一锅热水,提着刀就去后院杀鸡去了。鸡群扑腾扑腾翅膀,黎周周眼睛好,逮准了不下蛋的那只,一手钳住两只膀子,拎出鸡圈。
刀抹脖子,放鸡血,用碗接着。
黎周周怕弄脏了血,还在碗口隔了一层纱布,鸡血渗进去干干净净的,如今天冷得尽快,放完了血,赶紧将兑好的盐水到进入,筷子搅一搅,放那儿搁着没一会就凝固了。
等想吃的时候,用刀子划成块,炖菜吃,跟豆腐一样嫩。就是鸡血有味,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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