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顶黎周周,说什么不好的,没人信她听她,跟着她一起说。便忍着。
后来人散了,王婶想着张家的田氏不爱黎周周,还挑了话头说:“也不知道那水田法子真的假的,要是不要钱怎么不一起说,非得拖着……”
田氏眉一挑,还真应了话,“瞧着看呗,黎家说不要钱,要是反口要钱,我就——”没说完,扭着屁股进了屋。
呸!
还想拿她当枪使套她的话,当她傻啊。
王婶瞧着田氏那愤愤模样,压了一下午的闷气略微散了些。黎周周假模假样的,田氏也看清楚了,也不是只有她一人这么想。
这会问自家男人水田肥的法子。
“村长说今个太晚,歇一天,后天大坝坝说事。”
“今个儿是晚了,那就明天说,咋还拖一天?”王婶嘀咕问男人。
“不晓得,你问我我问谁,村长都说后天了就后天,急啥的就一天,吃完了去睡了,走了一天路……”说完上了炕倒头就打起了鼾。
王婶单人坐着思忖,这事不对劲,里头有问题。
该不会是黎大家放了消息,得了名声,现在又后悔了想要钱?还是不想说法子了想私藏?
王婶推了把打鼾的男人,“黎大家把水田肥法子跟村长说了没?”
男人哼了两声没应声。
王婶没法,第二天闲聊时刚透露出个话题,说水田肥法——
“你也晓得了?我正要说,明个大坝坝全村都要过去,村长一起说。”
众人自然又是夸:“也不知道顾书郎是咋想出来的,不愧是读书郎脑子灵。”
“这肥以前村里就知道上粪,可没想还能加草木灰的。”
王婶听大家伙夸了又夸,手里干着活,不经意提了句:“为啥不是今个儿说,这多耽误一天少上一天的肥,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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