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高兴。
大白是生下来就有了小名,洗三上严谨信略略思考就有了大名。而福宝现在还没个大名,为啥,因为顾兆每次想一个都觉得不好,叉了能有一本子,提起来,说现在能体会到当初大哥给莹娘取名时的纠结反复了。
确实得好好想个。
去翰林院办公的日子清闲,顾兆和严二哥每日都是七点多到院里,其他同僚见了,面上说句不愧是新人,当初你我刚来时也是这般勤快,以后啊。
话没说全,意思就是走着瞧吧,以后也就懒散了。
顾兆听见了笑笑,没有言语分辨,泡上一杯茶开始看书,真的静下心来,看到心里颇有感悟处会摘抄做笔记。
翰林院藏书丰富,顾兆越是看书,越是觉得自己之前知之甚少,十分浅薄,便慢慢喜欢上这个工作,给自己定了要求,每日看了书练字还有写阅读感悟——他得练练文章。
五日一休。
休沐前一日,院里同僚几乎是午食一过就走人了。类似以前大学周五下午没课,大家放的早。顾兆也是,放了手里书本,站起来轻松了下,去找严二哥了。
三人约定好了——郑辉派车夫小厮过来中午传的信。
约了家小酒楼,取两方办公中间位置。门外车夫候着,两人坐上骡车,约莫一刻就到了地方,郑辉早已等候了,见了面便迫不及待开始想说话,可说起来又成了一个苦笑。
“若是我说出来,没准你们俩还笑话我身在福中不知福。”郑辉说。
顾兆:“你先说说看,没说怎么知道我们俩如何想。”
三人进了馆子,如今刚过午食,客人很少,挑了个安静角落坐着,点了酒水和几个凉菜,等小二下去了,郑辉才说:“我这五日,半点活都没有,就是一坐坐一天的干坐着,说着无趣。”
真真是半点意思都无。
顾兆就笑,“那你就干坐着?”
“听底下人磕牙闲聊,读了这么多年书,莫不成跟了巷子中老妇一般,全听鸡毛蒜皮的闲谈是非了。”郑辉喝了一杯。
郑辉在主客司还是个二把手,一把手两三天来一次衙门,郑辉日日都到,底下的人也不好偷懒摸鱼,也拿捏不住这位新来的上官什么意思,便个个舌灿莲花吹捧逗笑。
塞银子的没有,这岗位本来没什么油水,大家赚的都不多,给郑辉塞了也提不了什么岗位,而且才开始,先不急,得摸清楚郑辉的喜好,再投其所好。
顾兆和严谨信二人说了自己院子里的日常办公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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