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又与旁边的妈妈长相相似,一看便是母女,你说什么?”
吉汀县令:啊?不是献媚的吗?
他之前特意交代了庄子乡绅,不许给顾大人塞人,哥儿丫头都不成,刚乍一看个年轻水灵的,还以为是——
吉汀县令擦擦汗。黎周周笑说:“县令大人怕是我会误会吧?才这般着急。”
“……我也没想吓唬他什么。”顾兆无奈说。
吉汀县令看顾大人神色轻松中带着狭趣,便知道顾大人没真生气,讪讪说:“下官的不是。”
“没什么大事,行了去忙吧,也不用接风洗尘招待宴,我们在这儿留的时间还久,你有什么事来此处找我就成。”顾兆让县令回吧。
吉汀县令刚闹了个笑话,这会听顾大人让他回,也没不快,还觉得顾大人体恤他给他留有颜面,当即是感激涕零的行礼告退。顾兆:……
这人挺好,就是感情丰沛,可能上次对着他哭了一顿,至此后是解放了。
小丫鬟叫丫娘,是庄子里老爷家的家生奴,意思是她爹妈卖身到了老爷家,生下了她。这种丫鬟在古代时,是很得家主看重信赖的。
黎周周简单问了情况,丫娘还有弟弟,与福宝差不多大,是看着弟弟长大的,听旁边丫娘阿妈说:“……从小就会洗衣做饭照看弟弟,手脚勤快也爱干净。”
“那先去照看福宝。”黎周周安排了。
这活轻松又贵重,顾大人家的独哥儿可不是十分贵重,母女二人皆是跪地磕头应好。黎周周让起来。
相公不喜欢人跪,黎周周也不喜欢。
休息整顿,当天一家三口在后院吃了饭,黎周周本说叫上苏石毅一道,苏石毅是推辞了,说他去前头吃。黎周周没把苏石毅当下人用,知道苏石毅和他们吃饭可能不痛快,不过该问还要问一声。
他说了,宅子里头的下人才不会拿眼看低苏石毅。
吉汀靠海,这一桌子饭菜可算是‘鲜味十足’了。
宅子里做饭的妈妈手艺很好,海鲜、素菜、鸡鸭都有,十分丰盛,一家三口吃不完这些,鸡鸭就让撤了,下人们分一分吃,在昭州城他家都吃这些,留下本地特色菜。
而且那鸡鸭是用酱烧的。
顾兆想起来,顺口问了句,“没有椰子鸡吗?也是,现在椰子还没下来。天气热,这酱重口味太重,之后饭菜就清淡一些。”
不然太油腻容易肚子闹腾。
不过话说回来,他家福宝还是皮实,从北到南除了最初掉了些肉瘦了一些,小身体还是好的,顾兆给福宝夹了菜,夸说:“就该蹦蹦跳跳活泼些好,要是养的娇气了,哪个环境都适应不了。”
“健健康康就好。”黎周周点头同意。
其实按照时下有些门第的人家哥儿养法,是和女孩子差不多的,门第越高越是如此,要精贵要细皮嫩肉的。
黎周周是村里出身,自然没什么高门大户的见识和养法,在养福宝这条道路上,另一半顾兆经常性的给灌迷魂汤,导致俩现在是把福宝按时下男孩的养法。
还是那种皮实男孩养法。
福宝吃的高兴,不过大晚上没给多吃,七八分饱就可以了,坐着休息了片刻,福宝就跑到院子和汪汪玩了。
“汪汪汪汪,来玩球啊……”
院子里福宝汪汪叫个不停。顾兆这坏爹,跟老婆说:“你听像不像福宝自己学小狗汪汪叫?”
“哪里有你这么当爹的。”黎周周笑着轻拍了下相公。
外头又传出福宝连连的汪汪叫,夫夫俩看了眼,顿时都乐了。
灶屋厨房里。
贵人们刚让撤下去的鸡鸭已经凉透了——刚打下去大家伙分了分,不过没功夫吃,得伺候完贵人用饭,贵人们休息了,他们才有片刻功夫赶紧吃个饭。
“等会别急热了热再吃。”灶屋掌勺的妈妈说。
大家急也忍着,这荤腥凉透了要是吃了闹了肚子,还怎么伺候贵人?这五位下人都是原宅子主人家看重,时常伺候的下人,才被拨到这里。
因此虽然馋荤腥,可到底不是没什么见识过的下人。等才热一热,分了肉,五人是抱着碗扒饭。
吃了几口,一言一语说:“不愧是昭州城来的大人,连着鸡鸭也不爱吃。”
“李妈妈做的味多好啊。”
掌勺的姓李。
李妈妈得了吹捧眉眼高兴笑,嘴上说:“这位大人是京里来的,肯定什么好东西都见过尝过。”
“我刚伺候大人夫人用饭时,大人说把鸡鸭撤了,还说什么椰子鸡。”丫娘阿妈说,“这椰子我知道,椰子鸡怎么做?是不是顾大人喜欢这么吃?”
李妈妈从没听说过用椰子做鸡的,可她做饭的,干的就是这行,当下把话记在心里了,“等过段时间椰子下来了,要是有早的,拿上一筐过来,我试试看。”
椰子鸡——顾兆无意的一句话,苏的进行时。
第二天,顾兆带人去了海边开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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