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加工厂最好是盖在昭州城外遇府县接连近府县的地方。
一系列事都要办。
确实是如顾兆所言,真投身一件事中,时间过得匆忙,他在岷章留了三日,结果不够,便派人回昭州城报信,还捎了不少菌类,叮嘱了必要煮的久了软烂——虽然岷章县令说这些菌子大家伙都吃,没毒性的。
但顾兆想,本地人长年累月的身体,和他们外地人不同,还是多煮煮。
给福宝也捎了一份礼物。顾兆自然是心中愧疚,只能加快忙完了,五月七号便打马往昭州城走。
早在顾大人去岷章,昭州城的商贾们背地里自然是猜,这顾大人去岷章为何?若是别的府县,那还有东西可说,可岷章除了树便是树,要么就是一些蘑菇,这有什么贵的?
难不成那些蘑菇还能卖个高价不成?
唯独只有李家的听了,心里一动,莫不是那什么树,要做罐头了?不枉费他家之前送了一千两银子过去,主动给岷章修路,如今可算是盼到了。
李家给岷章送千两银子修路这事,顾兆也有所耳闻。
倒是个乖觉上道的。
与此同时,黎周周带队伍从唐州宅子离开,启程返回昭州了。本来是要早一些的,都租好了船,结果临时出了些事,多留了几日。
也算是因祸得福。
当天黎周周说第二天要走,夜里孟见云和苏石毅跑了出去,队伍的陈四郎起夜发现了,回去和大哥嘀咕了几句,但他大哥说得告诉黎老板……
可说都晚了,俩人影都跑的不见。黎周周让兄弟二人守了口信,谁也不要提,也没说别的,他心中略猜测几分两人去干吗了。
陈家兄弟不知,因为白天没跟过去,陈大郎回黎老板这话,也是担心两人在陌生地别是遭遇什么不测,说了个踏实。
如今得了黎老板音信,便带弟弟回屋继续睡了。
陈四郎好奇,被他哥撅了回去,意思少打听,跟咱们也没多少关系,平平安安回昭州就成了。
屋里黎周周是睡不下去了,他怕孟见云起了别的心思找钱老板麻烦,如何能安睡?只希望苏石毅能在一旁劝着——
其实要是苏石毅都跟去了,应当是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
黎周周后来想到此,略是安定了几分,苏石毅性子他知道,为人实诚吃苦耐劳,少圆滑,有时候秉性有些直了。这样才好。若是孟见云一人出去,黎周周就操心更多,跟着苏石毅,那孟见云要做什么,怕是一些皮毛小事,必不会伤了钱老板多少。
确实是如黎周周所想。
孟见云身子骨消瘦一副灵活样子,又跟着镖师学过拳脚,跑步走路翻墙,宛如猫儿一般灵巧没什么声息,面容清秀中带着几分安静稚气,外人见了,只会夸一句小郎君模样不错。
可这般秀气的小郎君,实则胆子大,手段硬,心肠更是狠着冷着。平日里全压着。如今要走了,夜里等大伙睡了便起身,孟见云刚翻身,旁边睡着的苏石毅也一骨碌坐起来了,压着声说:“你是不是想出去?”
“知道还问。”孟见云冷脸自顾自起身。
苏石毅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跟了上前,两人出去,还是苏石毅关的房门,“你是不是要捅篓子?”
“放心,我有分寸,只是给他一点皮肉伤罢了。”孟见云则说:“明日老板要走。”
即便是查出他们做的,又能如何?
苏石毅一听更是无法回去,咬咬牙是同孟见云一起出了客栈,跟在后头避开了宵禁巡逻的队伍,一边小声说:“真的只是给点教训一些皮肉伤?”
“苏石毅。”孟见云转身回头,一双眼冷冷的说:“我如今是黎家奴,我要惹出了人命,自然是连累大人老板,不用你跟我在这里废话,你若是害怕便回去躺着。”
“那不成,我得跟着你。”苏石毅不愿回去。
孟见云没管,便转身继续走。苏石毅跟在后头,看着孟见云灵巧的身影,快步跟过去说:“你说的我信,但你一个人,万一被捉住了?我去了,还能给你放哨做个帮手。”
“爱跟便跟吧。”孟见云头也不回道。
两人自然是知道钱老板家在哪里——之前打听过了。一路也商量好了,趁着夜黑风高,翻墙进去,摸到了钱老板给个几拳便罢了。
终于到了钱府,孟见云这小子是绕了钱府一圈,不着急进去,又去四通八达的胡同里串了串,避开了打更的,足足有两刻时间,苏石毅都急了,这还去不去?
“你在后门等我,躲着打更人,若是钱府闹的动静大了,便头也别回不必救我,就说我偷跑了。”孟见云道。
苏石毅一听,便知这是孟见云以防万一被抓到了,是一人揽着事,不牵累表哥,顿时说:“不成,钱老板可见过你的脸。”
“我划烂了便是。”
可能是急中生智,苏石毅还真在关键时候给了法子,“反正咱们是想给姓钱的几拳教训教训,不用翻进去还要找姓钱的睡那个屋,要是走迷糊了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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