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听完想着天都让孟见云多跪跪。
黎周周也没话了,福宝去踢球,爹在带着下馆子吃饭,回来指定天要黑了,那孟见云——
“我去瞧瞧好了。”
黎周周往出走,顾兆便睁只眼闭只眼算了,都跪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了?便默认了周周叫人起来。可没一会,周周回来了,一脸气馁。
“小兔崽子不听劝?”顾兆肯定道。
孟见云是个犟种,他罚了,对方心知肚明为何,这是自罚呢,自己没罚够,谁叫都不起来。
黎周周点头,说:“我说你说了,跪了半小时起来去吃饭,他听了,没动。”
“那就让他跪着,自己脑子醒了,便会起来。”顾兆说道。
又等了半个时辰,顾兆估计跪了俩小时了,也有些怕别把膝盖跪坏了,就跟周周说:“算了我去瞧瞧,这小子真是个犟种,软的不成得来硬的。”
黎周周跟着一起去了。
结果夫夫俩到了门口,听见了门外窸窸窣窣的动静,顾大人便跟做贼似得回头看周周,用口语问:哭了?
黎周周是回:不像小孟。
那确实不像,顾兆就没见孟见云哭过。
两口子悄悄的扒着缝隙一瞅,好家伙,霖哥儿跪在孟见云前头,两人是个对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干架呢,霖哥儿哭的打着嗝,也不说话就是哭,孟见云是冷若冰霜的不耐烦。
一个闷头的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看上去快要举着拳头暴力压制了。
小顾大人心想,孟见云这兔崽子再敢动手,他先扒了孟见云的皮——
“成了知道了,我起来了,你别哭了。”孟见云冷硬梆梆的说完话,利落的起身,跪了俩小时站的也稳稳的。
哭啼委屈的霖哥儿便止了哭,只是站起来时没稳,差点脑袋栽个跟头。
孟见云拉了一把,嘴上说:“你怎么这么废物,跪了才多久都能栽倒。”
“我、我没吃饭,头晕乎,哭的鼻子也痛眼睛也痛。”霖哥儿委屈软声道。
孟见云不耐烦,“我扶你回去。以后离我远点。”
“为什么?”霖哥儿不懂,“你人这么好……”
门后偷听的两口子互相看了看,顾大人张了张口,黎周周也有些担心,“你说……”
“也不一定,再看吧。”顾兆思量道。
功成首辅8
“渝哥儿来。”
黎周周叫渝哥儿坐下,厅里就他们俩人,桌上放了一盘子新鲜出炉的菠萝酥,用才上的菠萝做的酱,牛乳和糖打发后,和菠萝酱一起灌在酥皮塔壳里,相公说着叫什么蛋挞。
反正还挺好吃的。
“尝尝,才烤出来的最好吃了。”
苏佳渝便拿了个啃了一口,吃的是满口香,菠萝酱的香甜,还有奶味,不由点头说好吃,“表叔,咱们要卖这个吗?”
“叫你来不是说买卖的,你啊,别装着不知道,如今也没别的人。”黎周周也拿了个吃了一口和渝哥儿说,“在喝喝茶,配着茶吃解腻。”
苏佳渝是都来不及害羞,学着表叔那般端着茶杯喝了口,果然是清爽许多,又能再吃一个了。
“表叔。”
“咱们慢慢聊聊,你别害臊,婚姻大事你若是心里有什么不舒坦的就跟我说,我不逼嫁人成亲,但你有嫁人想法,还是早早的好。”黎周周说。
时下便是如此,趁着年纪还能挑一些好的。
苏佳渝虽是害羞但点了点头,“我是想嫁人成家的。”
“那便好。上次春日宴,府里来了那么几位,你有没有看对眼的?我是觉得侯家还不错。”
黎周周说时注意着渝哥儿表情,说到侯家不错,渝哥儿神色扭捏了几分,他心里一动,道:“你和侯佟打了交道了?”
“当时他帮我拿了风筝,我好长一会才放上去,害他举了好一会。”苏佳渝说。
那就是有戏,要是没这个心思,也不会俩人杵着玩风筝举办天,这风筝放上去才有意思,半天不上天,在地上干举着多傻多无趣。可对两人来说,放风筝输赢不重要,重要是还能站着半会说说话。
“他家里条件不是很高。”
“我知道,他说了些,说不是富商,就是手艺人。”
黎周周便笑,“那侯佟还老实,第一次见你就说清楚了。”又把侯家情况交代了,“你要是嫁过去了,那就是小院子的正经夫郎,直接管家,上头是有婆母公爹,可不住一起,一年到头过年过节去看看。”
“说这么多,你要是有意思了,我再约侯夫人聊聊,马上要办蹴鞠大赛,咱们一起去看比赛,把侯佟也叫上,别害羞,多问问侯佟想法。”
苏佳渝点了点头,又有些害怕,说:“表叔,万一问了之后不合适了呢?他要是不乐意我,或是我看出他哪里不好了。”
这是对侯佟有好感了,喜欢了才会忐忑害怕深入了解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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