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敢。”黎大现在是怕孩子风寒发烧了。
俩兄弟到了黎照曦房间,以前跟皮猴似得小黑都安安静静了,说:“老大哥你快点好吧。”
这老大哥叫法也是有名头说的。自打小黑加入了黎照曦蹴鞠队,那场蹴鞠踢下来是心服口服,甘愿认大哥,只是他有个亲大哥,不好叫混了,为了表示对队长的崇高敬意,加上黎照曦年纪最大,那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就成了老大哥。
黎照曦是偏好当长辈,自然是欣然接受此叫法了。
“知道了,你小脸垮着干嘛。”黎照曦道。
小黑就挤出个笑来,“那你要早点好。”
“……”黎照曦逗的噗嗤笑了,没敢离太近上手捏这小子,只说:“知道了知道了,等开春你个头高了,还要教你踢球呢。”
大白则是拍了拍弟弟脑袋,看向黎照曦说:“你好好养病,少思虑,祝好。”
“你们兄弟俩可真有意思,知道了,谢谢你们来看我。”
俩兄弟待得时间不久,没一刻就出去了,不打扰黎照曦养病。
后来黎照曦病有起色了,郑家听闻来看望,在之后就是现在,黎照曦病好的差不离了,瘦了一圈,病刚好,食欲还不如病中,有点蔫吧。
府里下人来通报。
“大人、老板,长泰公主府的大公子来了,说来看望小公子的。”
顾兆先快声说:“让他滚蛋。”
“啊?”下人吓住了。
黎周周说:“请人进来。”
顾兆看门房还闷着呢,说明白了,“听老板的话。”等门房一走,黎周周才笑,说:“你这脾气发的,刚吓住人了。”
“是他胆子小。”
顾兆就是过过嘴瘾,黎周周也知道,才请人进来的。顾兆当爹自是比较复杂矛盾,但理智上是不愿做个可恶掌控欲强悍的家长,跟他们家里教育理念不符。
“黎照曦现在的年龄,正是中二叛逆的时候,我要是严防死守这位,万一黎照曦起了逆反心,还不如就先观望,此子和以前那什么十七、郎溪、庆恩没什么不同。”顾大人自己把自己说通了。
末了又跟周周说:“我倒是要看看,有多好看,呵呵。”
最后冷笑两声嘲讽,表示对黎照曦眼光审美的不信任。
林康安进来,顾大人摆着架子,仔细看了眼这小子,寒暄上多是像二哥靠拢——话少,严肃,说的都是一二字:嗯、尚可、有心。
黎周周在旁打圆场,而后让下人去福宝院子问过,带林康安去。
林康安在福宝院子也没久留,待了两刻左右就走了,走之前自然是要跟顾大人顾夫人告别。顾大人这次依旧威严,点了点头,让下人送。
人一走,顾阁老跟周周先说:“不做评价。”
黎周周:……逗乐了。
“没想问你这个,吃不吃甜糕?今个是脸快和锅底一样黑了,顾阁老好大的气派威严,不知道甜糕吃不吃看不看得上?”
好大气派顾阁老蹭周周,换了一副嘴脸,“吃吃吃,学二哥也挺累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
快到年底有两则大事喜事。
光武帝对茴国首战告捷,戎州那边发动,打的蕃国退兵十里,且挂了白帆——意思投降求和。
战报传回京中,京中一片喜色。
在这种喜色中,迎来了新年,光武二年,初三。
严家嫡长子严柏川,年十五,与郑家嫡女郑莹,年十八,定了亲事。
作者有话要说:
林康安:腿保住了
盛世一统20
大白打小性子就端正,做事一板一眼的,严阿奶在时最疼大白了,说:“大白跟他爹小时候一个样,真好啊。”
“以后肯定也能当大官。”
严家长辈对大白寄以厚望,大白是嫡长子,顶严家门楣的,要是换旁的小孩,三岁启蒙,家里父亲教书严厉,肯定会有过情绪,不乐意的,但大白不是,大白吃苦练字,小小的手腕都是酸疼的,从未叫过一字的疼,他阿爹心疼说我让你爹明个少布置些。
大白还反过头安慰阿爹,小小人郑重说不用,他可以。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样的性子,才让柳树更心疼大儿子,后来有了小黑,俩兄弟去爬树,柳树对大白是笑呵呵说:“挺好的,多玩玩,别老想着读书,多松快松快。”
转头对小黑那就是板着脸,一手就捏了小黑耳朵。
“你瞅瞅你那个头,还猴似的上树,也不怕摔了下来断了胳膊腿,还敢跟我犟嘴说没断?那我今个给你打断了,反正总是要断一回的。”
大白就拦,小黑趁机跑,柳树抄着鸡毛掸子追。
这在严家时有发生。
大白这样一副性子,自然也是记事,说话算话,重君子承诺的。严、郑两家在京时,大白那时候五六岁的年纪,特别照顾护着莹娘,两家大人就玩笑说起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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