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戚节度使,他还是打算亲自向戚节度使说明劝说,免得日后同僚之间留下芥蒂。
而且,他们动手之日,有些事情也需要戚节度使和节度使夫人帮忙,若是他们心甘情愿,总归是一大助力,可确保万无一失。
尹明毓和谢钦带着谢策一起去的,劝说劝双,戚夫人那里通了,到时帮着劝慰戚节度使几句,戚节度使也就更通了。
他们是正儿八经递了拜帖,拜见夫妻俩。
戚节度使一见拜帖,便知道谢钦肯定无事不登三宝殿,果然,两人一单独在书房之中,谢钦便扔给他一个惊雷。
“怎么莫名其妙便要入兵?!”
谢钦一五一十地讲了蛮族和侥族在蝴蝶谷做下的恶事,认真道:“戚大人,你我为官,初衷定然有为民请命,造福百姓,如今百姓受苦,怎能视而不见?”
后院,尹明毓也给戚夫人讲了蝴蝶谷之事,“伯母,女子虽弱,亦知善恶大义,见此不平之事,如何视而不见?”
他们在来之前,从未沟通过如何劝解戚家夫妻,但相处日久,已有默契。
前院书房里,谢钦道:“戚大人,为官不仁,何以为官?”
后院堂屋里,尹明毓则道:“伯母,人若麻木不仁,何以为人?”
戚夫人是将门之女,本就有几分嫉恶如仇,早就已经气愤难当,加之这些年在岭南,亦是多有忍让,当即便一拍桌子,干脆道:“从前不知,尚可装聋作哑,如今再视而不见,我便白活了!”
书房里,戚节度使沉默许久,也叹了一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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